他低头亲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摩挲她充血的花核,看着她表情介于想要跟拒绝的边缘,傅西岑眯起眸子,薄唇几乎快要抿成了一条直线。
白乔手掌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语气想强势,可一出口就变了味,酸酸胀胀的委屈感蔓延,反正我现在也不好受,就这么着吧,大家都难受着。
他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越来越紧张的状态,英气的眉间隐约现出川字,别任性,受伤的是你。
女人侧头,看着窗户边,你先动手的。
谁让你欠艹?
他说着一些下流的话,低头揉捏她那处,眼皮朝下,眼神很专注,敛着情绪。
终究是情场老手,她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不管是糖衣还是炮弹,他都悉数加诸在她身上了。
她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放松,却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在他的攻势下妥协,趁着他还未真正开始攻城略地时,她弓起身体,张嘴咬住他紧实的肩肌,没什么力气道:我不任性,你弄快点儿。
火热的肉棒彻底闯进宫口,堵在外面的水儿也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流了进去。
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这种感觉,她紧紧抓着床单,张唇喘气,嘴里呜咽,傅西岑,给你下药我可太亏了,得不偿失。"
傅西岑大掌扣紧了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的方向,自己狠狠地撞上去。
可怕狰狞的肉物在里头以极快的频率搅动,舒爽过了这一阵,他又慢下来,磨着她。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又沉声问,看看,你才经历了多少就成这样,离了男人行么?
没有看轻的意思,傅西岑纯粹只是鬼迷心窍地觉得,她在床上的样子骚的不行,一挑眉,一眨眼,都分外烟视媚行。
偏偏,她又是个不知事的,明明很委屈,但看在他眼里,全都变成了魅惑。
假以时日
既然离不了,那不离就是了。白乔说完,控制不住地呻吟溢出喉咙,彻底的打开之后,就只剩下了舒爽。
真是欠操。
他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屁股翘高,拇指按着她的腰眼,别夹这么紧,弄射了我你今天就别想下床。
这话像是给她打开了一道豁口,白乔趴在床上,翘着臀,穴里使劲儿收缩,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让他快点射了,不等于她也就解放了么?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白乔扭头看了他一眼,又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疼
是疼的,她这么一说,傅西岑也就停手了,低头看着白嫩的皮肤上淡淡的掌印,在我床上就老实点儿,好好帮我弄出来。
就是要看她服软,否则他就算再难受都有弄她的办法。
白乔扭着屁股,使劲儿朝他哪儿凑,那你快点儿。
快点儿怎样?
她又不说话了。
傅西岑其实忍得额侧青筋都现出来了,却非逼着她说一些露骨的词,她不说他就不给她,变着法儿地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