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近半月,那两男人倒像约定好了似的,都没来招惹她,夜里也是她独自一个船舱,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到了仪真。
这日刚用过午膳,骆清趴在案几上,如往常一般在脑中构思着能改进的简易军备。
忽然被人由后抱住,惊得她轻颤一下,却听荣璟低笑道:小璃璃想什么,如此出神?
你先松开我!
就抱一会,你看我都消瘦了一圈,为你辗转反侧,可不正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
荣璟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在她饱满的雪峰上乱捏,引得骆清轻呼几声,花穴瞬间渗出蜜液。她真是又羞又恼,这身子简直没法活了。
你再这样,我喊殿下了!
他可不在,刚被魏国公截走,怕是夜里才能回。难不成你只许给他碰?荣璟心里不愤,手下力道不由加重了些。
啊轻点。骆清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反正被他碰过,她都没勇气见裴屿真,一时竟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上次在浮仙馆我都没吃完,忍了这般久,好璃璃你就可怜我一回。
荣璃将她身子抱起来,转向自己,作怪的大手滑入她的衣襟,隔着丝薄肚兜轮流把玩那对玉乳,这才几日,怎就大了?
骆清耳根泛红,在船上本就昏沉的身子更是被他捏的酥软无力,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压抑住呻吟埋怨道:你莫不是个急色鬼?啊别。
嗯,在你面前还真是,谁家小公爷似我这般没出息?教女人勾了魂,整日便硬着一根棍子。
骆清好气又好笑,这人倒挺有自知之明,那你怎不去找几个美人泄欲?
谁都没你长得美,没你奶子大,没你屁股翘,兴许也没你屄紧,没你水多。
你下流!
男人粗长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臀瓣,烫的她浑身酥麻,敏感的身子竟还隐隐期待。
骆清阖上眼,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可腿间泥泞不堪,她没法自欺欺人。
好璃璃,是不是也想我,否则穴儿怎会这般湿?裙子都沾我鸡巴上了。
你别说这个词,难听死了。骆清攀着他的肩头,不满地轻捶两下。
荣璟舌尖舔吻着她的耳珠,哪个词,穴儿还是鸡巴?
骆清不理他,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果然,见她不理自己,荣璟登时委屈巴巴地去舔她的唇,我不说那个了,好璃璃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轻飘飘来了句:要你死,你去死么?
荣璟一怔,这我死了还如何与你颠鸾倒凤?除开这一条,其他全依你。
少哄我。
天可怜见,我只对你才生得出这般念想,兴许这子孙根便是为你而生。
油腔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