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那一抹红,红得有些晃眼。
——不影响用。
他又想起了薄越说的那句话。
接连几天,薄越都挺忙,唇角的伤也慢慢淡下去了,不留痕迹。沈策西尝到了点甜头,这甜头又吃不到嘴,心情都变得有些许的浮躁了起来。
城东工地,“笃笃笃”的声响不断,薄越戴着安全帽,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在一块,二人身后还跟着好些人,空气中灰尘漂浮。
下午这个点儿L,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盖,天色灰蒙蒙的。
他们拿着一张图纸,给薄越讲着,薄越听着,面上温和,时不时颔首应声,问一两个问题,提出安全隐患,那些人本以为他就是来走个过场,没想着他听得还挺认真,也听得明白。
装着沙子的推车从薄越身侧推过去,轮子碾过一个砖头,那人不小心撞到了薄越,东西都顾不上,连忙道歉。
昂贵的西装外套上蹭了灰,拍估计是拍不掉的。
“你怎么干活的?没见着人在这边呢?”包工头呵斥道。
薄越道了声没事,见那人脸色有点差,看着像低血糖,让人扶着他去一旁坐坐。
兜里的手机贴着大腿嗡嗡震着,薄越拿着手机去了一边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点水声,紧接着是沈策西那桀骜不驯的说话调子。
“几点回来?”
薄越看了眼手表:“很急吗?”
此刻,沈策西正在薄越住
()的别墅,刚洗了个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脚下慢悠悠的朝外走去,忽而,他一顿,听到那头咚咚咚的声响。
“你在哪儿L呢?”沈策西问。
薄越说:“工作,这边有点吵。”
“上的什么班?怎么跟搞装修一样儿L。”
“在工地,盖房子。”
“……你业务还挺广泛。”
他没把薄越的话当真,问薄越在哪个工地,薄越把地址发给了他。
还真是工地。
人的潜意识很多时候会先入为主,例如,薄越穿着衬衫,戴着安全帽出现在工地时,在沈策西的潜意识里,从视察变成了搬砖。
他那身气质和这儿L满地灰尘格格不入,像一朵淤泥里的白莲,鹤立鸡群,身形也挺拔,肩宽腰窄,身形修长,他身后是修建的工地,尘土飞扬。
他站在那儿L,莫名的很有男人味儿L,好看得紧,让人想要把他那身衣服给扒了,再在地上滚两圈,骑上去,弄脏这朵小白莲。
沈策西-->>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