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禾渊朝他吆喝:你个傻子在那愣什么呢!走啊。
哦哦,来了。
或许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难得见雨后彩虹,是个好天气,奈葵坐上车开始便一直在期待了。
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草原庄园,门口压抑的拱形门,两边站着拿起长剑侍卫,迎接他们的是一辆马车。
车夫是英国人,黑色绅士礼服,摘帽朝着他们鞠躬,标准的意大利语欢迎着他们到来。
奈葵一路都在惊叹,却全然不知周北易已经不见了。
穿过两道拱门,等她反应过来,发现两边的草原奔跑着全都是各种马儿。
好酷!
宗政将她揽进怀中:小心别摔下去。
禾渊坐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奈葵看,他心里的那点嫉妒,都已经容纳不下心脏了。
蒋嗣濯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说你啊,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小气的男人。
妈的,我不信你就这么大方!
至少装还是能装出来的。蒋嗣濯托着下巴,看着开心的小人。谁又会真的不嫉妒。
下了马车,终于让禾渊逮到机会抓住她的手,跟着她手牵手朝着马场外面休息区大步走,奈葵跟不上他的步伐,在后面要小跑着。
为,为什么要走这么快?蒋哥哥他们追不上了。
要他们追上干什么!你谁都喜欢,就是不喜欢爷是吧?
我没有这么想。
他磨着牙齿,愤恨道: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知道什么是爱吗!
问她这个问题,她的表情总会懵掉,可现在却毫不避讳,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爱我可以学习,我会爱上所有人,我也要爱你。
本来想找事的禾渊,却被这一句话呛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小气的别过头:我才不觉得你真能学会,明明之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和智障!
奈葵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歪了歪头。
禾渊看她,一脸呆呆,明明就是个被欺负的受气包而已,怎么这么想让人把命都给她!
喂,爷问你,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喜欢的人。她紧紧抓住禾渊的手,与他十指交扣:这是臧黎明教会给我的。
手心灼烧的温度,至少让他没这么生气了。
忽然从天降落下的一只大手,用力揽住奈葵的腰部,禾渊抬起头时,她已经被周北易揽在马上了。
喂你这家伙!
人带走了,谁叫你分心的。
奈葵摁住马背,抬头看去,穿着黑色骑士服的男人朝她投来溺爱的笑,低头吻上了她的脸颊。
可要抓紧了。耳畔沙哑浑厚的声音,故意勾引她。
他甩起手中的马鞭,用力朝着马臀甩去,矫健的马腿,飞快地在草原上疾驰起来,奈葵呼吸都屏住了,她从来没感觉如此惊险刺激过,腰上的手,紧紧护着她的安全。
该不会,他以前的职业是个骑马的?郗予凑在蒋嗣濯身旁问。
他抬起手中的咖啡,慢悠悠抿了一口:这整个马场,都是他的。
宗政倒是好奇,放下杯子问:这哪不正经了?
甩鞭子的人,哪里会正经。他揶揄道。
瞧着他挥舞起来的鞭子,力道啪响顿挫,简直是扇在人身上的麻木感,自信跋扈,所以当初才会选择做起了调教师,尝尝看鞭子甩在人身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