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无风,白炽灯和喧嚣嘈杂隔着一道墙,已经十分遥远了。
醉汉申众挂在闫群杰身上,已经进行到舔着闫群杰的耳垂把手伸进他的裤裆的地步。
“……”闫群杰当然硬了,他妈的这还不硬,那就是硬不起来。
“……闫总”申众含含糊糊的叫他,酒精味和潮气一起扑到闫群杰脸上。
“哥……”他握着闫群杰半硬的性器
用气声吐出致命的诱惑
“操我……”他手上有茧,粗糙的摩过闫群杰的尿口。
“行不行啊……求你了,我痒……屁股一直在流水,他妈连酒瓶都想往屁股里塞”
闫群杰要是惯着他,他就不叫闫群杰了。他硬的发疼,抚摸申众后颈的动作依旧温柔。
“怎么求?”
不过,万事有例外,凡事好商量。
万能的生意经。
“嗯?”他亲亲申众头顶,修长的手指划过申众耳后敏感的皮肤,按在他的喉结上。
“……操”握着闫群杰阴茎的手猛的僵住了,
“我答应了。”申众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手重重的划过一道浅沟
“唔。”闫群杰闷哼,精神肉体双重刺激之下,他差点射了。他握着申众的手腕,压着申众,靠在墙边。
闫群杰的手搭在申众的手腕上,对比惊为天人,一副柔弱好欺负的样儿,像个被逼为娼的良家妇男。
不过。
“好好回答问题,不然就重修吧,申队。”
就算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任人拿捏,他居然也一脸坦然,除了呼吸略有些急促,没什么更多的反应。
“嘶……”申众撑住往他怀里倒的俊秀男人,瞪圆了眼睛,委屈的像吃不到肉的脑斧。
“傻——”申众正要使出经典招式,闫群杰皱眉,弹了弹他胸口的金属环扣。
“嗯……嗯……我说我也喜欢你,混蛋。” 他短促的抽气,把脸搁在闫群杰颈窝里,用虎牙磨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