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径直走过去,徐清扬看了眼他,低头和美人说了几句,美人才依依不舍的走开。
“谢瓷在哪儿?”他直截了当地问。
徐清扬轻笑两声,“人又不会跑,现在晚宴马上要开始了。”
傅景深扯了扯衣领,薄唇微抿,“你最好是别和我开玩笑。”否则,弄死你。
知晓他德行的徐清扬也只是耸了耸肩。
随着大厅的灯光逐渐明亮,傅景深视线顿时锁定在某处。他直接起身走过去。
背对着他的女人一袭长发,正微微侧着头,身边有个男人给她点烟,两人有说有笑。
他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还没等那男人凑近,一只有力的手就掐着他脖子提起来。
谢瓷似乎毫不意外,自顾自点烟吸了口,才淡声说:“松手。”
傅景深几乎是没有停顿的立马松手,男人栽倒在地大口呼吸。
他望着谢瓷,眼底满是执念与欲望,“姐姐。”
谢瓷看了眼四周打探的眼光,扯着傅景深的手腕出了舞池,而她没有看到就在她后面的傅景深看到两人贴合的手掌,愉悦地笑了。
待到清幽的后院里,谢瓷才缓缓松开手。
傅景深盯着她,目光灼热,声音低沉磁性:“姐姐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他如今又拔高了许多,谢瓷还要仰视他。曾经那个乖软听话的弟弟,好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只有这个偏执妖冶的男人。
“该说的,三年前,我没说吗?”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烟,点燃。
傅景深薄唇微勾,“姐姐,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谢瓷吐出烟圈,看着他眼底的黑青,还有眉骨那道疤,又什么狠话都说不出口了。毕竟,是她疼了那么多年的人。
她想事情想得出神,傅景深抿唇,勾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上,冰凉的唇贴上她的。
他退开一点,与她鼻尖相碰,语气带喘,“姐姐,在我面前不要分心想别的事情。”
谢瓷也没挣扎,由着他慢慢侵略口舌。他接吻没什么技巧,撞得嘴唇生疼。最后小口小口像是舔舐伤口,吸着她的舌尖。
男人吻得入迷,谢瓷眼底一片清凉,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白皙的肌肤泛着红,很是漂亮。
过了许久,谢瓷推开他,慢悠悠的整理自己被扯开的衣领。
“回去吧。”话音刚落,男人又贴了上来,紧紧搂着她的腰,听得仔细了还有点喘,“姐姐。”
谢瓷摸了摸他的脸,温热光滑,笑着说:“宴会结束再说。”
刚才的那场闹剧,使许多人都心惊胆战。
回到舞会,傅景深寸步不离,就像她养的一条小狗,围着转,时不时勾她的手。
只要有想靠近谢瓷攀谈的人,傅景深就会冷冷的看过去,让人望而却步。
他从不向任何人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整场晚会,最焦点的两个人物,却谁都没有机会上前交谈。傅景深不愿除了他,姐姐因为任何事情分神。
“姐姐。”傅景深勾着她的腰,压低声音,含了几分委屈。
谢瓷被他这幅小狗德行看得有些心软,反握住那双手,轻笑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