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摆弄着摄像机,打趣道:“看来黄哥这回要来真的了。”
他提起黎雨的腿架在肩上,一手扯下皮带,一副急不可耐要做爱的迫切。
黎雨动了动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了。
“放开我,”她声音沙哑,发声成了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求求你…”
黄应俯身听到她的乞求,大笑起来:“这婊子现在才知道怕了,求饶呢。”
“叫得再大声点啊,怕我们听见吗?”他毫不怜惜,伸进裙下撕扯开她的内裤。
宋恒朝黄应扔过去一包东西:“哥,别忘了带套。”
顾绍衡摆弄着手铐,一脸置身事外的冷漠。
“别这样、”黎雨微弱挣扎起来,用手去推他的胸口,两条长腿在长桌上蹬动着,把没被清理干净的杂物踢下了桌面,“我不想这样。”
黄应一把掐握住她推阻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她的手腕又细又白,轻而易举就能被蛮力钳制住,在刻意的伤害中泛出暧昧的红痕。
这时他才发现黎雨哭了,悄无声息的,没有哽咽与哭声,只有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打湿了又密又长的睫毛。
宋恒端着摄像机对着她的脸:“这婊子长得是他妈不错。”
她扭着脸想躲开黑漆漆的镜头:“不要,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黄应打了她一巴掌:“谁他妈管你想不想要。”
她这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睫毛挂着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宋恒舔着嘴唇,扭头对顾绍衡道:“绍衡,手铐给我。”
顾绍衡甩着手铐漫不经心走过来,见状来了点兴致。
黄应抓着她的小腿,粗大溢水的阴茎顶着她大腿内侧磨蹭,龟头在顶撞中几次挤开阴唇,让黎雨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她踢踹着黄应,扭着身体想爬开。
黄应见顾绍衡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目光,他便放松了对黎雨的钳制,后者抓到机会挣脱,狼狈地摔下长桌。
顾绍衡扯住她的长发,骑在她身上牢牢按住了她。
镜头紧追不舍,像一只畸形巨大的眼睛。
黎雨觉得自己好像陷在重重噩梦里,摄像红光闪烁,躲在背后的眼睛,被锁住的门,浓重仿佛黎明永远不会到来的黑夜。
她却连尖叫的勇气也没有。
“这才对。”顾绍衡的额角都因为兴奋而暴起青筋,他铐住黎雨,扯下皮带拍了拍她的脸,“哭的再大声点儿。”
床头的落地灯因为她的挣扎摇摇摆摆,晃动的灯光将影子映的狂乱,几近可怖。
她已经喊的发不出声了,乞求没有用,所以她问为什么。
因为她生性淫贱,因为她骚,因为她爱勾引男人,因为她是个畸形的怪物。
所以发生的一切都是对她的惩罚。
这就是为什么。
日光撕开一切,让她从过去的噩梦回到现实中的噩梦。
“草,看这骚货湿的。”镜头对着她被打开的腿,宋恒在后面笑得发颤。
顾绍衡试探着捅了两下后,长驱直入,又湿又紧的甬道挤压着他,让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