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我不要……”宁奕在宁淮的身下挣扎。
他双腿根处抵着一根玉势。怎么也不愿意被那冷冰冰的东西插入。
“听话。”宁奕这次好像真的下了决心要调教他未经人事的小穴。
“我不!父亲,我不要——!”宁奕奋力挣扎,踢开了宁淮,愤怒的指责,“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告诉我生而为人,应当有尊严的活着!你不能给了我希望却将它打碎!”
宁奕被之前宁阳的警告逼得有些失去理智,“那是在外边,在这里要什么尊严,当你被他们伤害得遍体鳞伤时,什么尊严,都是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可能堂堂正正的做个人!”
“我都还没有争过,我不服,我不认!”他绝对不认命,这烂命凭什么要他认下。
在外边时,他被送去学堂,夫子告诉他,男儿当顶天立地立足人世,他绝不容许自己成为这样一个低贱的存在!
他跪着朝向宁淮,“父亲,容我争一争,斗一斗,若我最终的结局是失败,那我也愿意承受失败的后果。”
“就算被打断身上的骨头,遍体鳞伤你也要争?”宁淮面无表情的问。
“是!”宁奕说得十分坚定。
宁淮沉默了许久,痛切心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摸了摸宁奕的头,语气沉重,“那就去争一争,看看你能走到那一步……”
他起身将那根玉势丢进了盒子里,再一次违背了之前的决心。
他总是这样硬不下心肠,明知事情爆发后,会给小儿子带来灾难也下不去手。
若他日后遭受了重重痛苦和不堪,是否会怨恨他曾经教导的一切?明明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不用在乎礼义廉耻……但他偏偏知道了,却妄图在没有礼教的淫地想要一方净土。
他不知道答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宁奕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慌乱。
父亲从不会如此对他,想来是有人胁迫他……那些人还能忍多久呢?
宁奕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他们根本就不打算再忍。
只是第二天,他躲在廊下练字,不多时,就被一道阴影笼罩。
是被他推下水的宁泽野,排行第二的兄长。
“宁奕,握笔的姿势不对。”
他才被宁奕推下水没多久,突然出现会变得这般温文儒雅好说话,撕了他的书还来教他写字?
只怕是别有目的。
宁奕警戒的后退,话都不想说,只能抓着纸笔快快走人。
“宁奕,见了我就躲,是什么道理,你上次推我入水,这次不打算说点什么。”宁泽野根本没给他逃跑的机会,直接把人抓回来,堵在回廊的柱子上,“跑什么呢,我会吃了你?”
这次的危机来得猝不及防,周围没有人,宁奕只能道歉,“兄长,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
“嗯。”宁泽野将人逼得退无可退,慢条斯理道,“只是道歉,诚意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