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如果不想彻底分道扬镳,就按我说的做。姜禹不傻,他下定决心的事,谁也动摇不了,即使用枪指着他脑门,你也绝对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你爱他吗?”秦应武忽然问。
樊鸣锋皱眉,古怪道:“你想说什么?”
秦应武笑了笑,若无其事道:“你想要姜禹重新接受你,第一步,先扮演好奴隶角色,满足他的欲望。姜禹享受征服强者的快感,尤其是你,你的诱惑对他是致命的。”
他低着头,眼神深沉而专注,长久身处一线的刑警工作将内心情绪掩藏得极其严密。
樊鸣锋陷入沉默,片刻靠近笼子,露出左边肩膀。
“来,趁我没反悔。”
说完,感觉到尖细的针管扎进血肉,没有产生任何痛感,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试管注射进他的体内。
樊鸣锋看着他:“为什么帮我?”
“帮你?”秦应武贴上消毒棉片,拆开注射器,将部件挨个放回箱子。
“我没有帮你。”
秦应武用钥匙打开狗笼,站在笼子前,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我帮的是他。”
药剂效果强劲,不到十秒就会迅速扩散到全身,足够使一个成年男人大幅失去肌肉控制力度。
樊鸣锋半跪半爬地挪出来,扶着笼子慢慢站起来,强烈的无力感令他十分烦躁,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俘虏。
秦应武打开储物柜,抽出一条拇指粗的锁链,当着樊鸣锋的面扣住他的项圈,链子另一端则握在手里。
“以后除了特殊要求和在狗笼里,你需要随时保持现在这个状态。”
“项圈、狗链、脚镣、手铐,这四样东西一段时间内不会给你取下,早点习惯。”
“见面记得跪着叫主人,没叫你起来别起来。”
“试着学习舔脚,下不去口就用嘴唇碰一下姜禹脚背,很简单。”
秦应武照本宣科般交代规矩和禁忌,乱七八糟的条令听得樊鸣锋一个头两个大。
樊鸣锋啧了一声:“你也是这样?”
秦应武没有回答,把他牵到客厅,牵引链栓住沙发脚,由于链子不足三十公分,樊鸣锋不得不被迫屈膝跪着。
秦应武提醒他:“保持安静,等姜禹出来,别跑出去。”
樊鸣锋头也不抬,不耐烦道:“我不会跑。”
他不舒服地扭动脖子,铁链紧紧锁着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得十分有限,根本找不到机会逃跑。
秦应武检查一遍,确认镣铐锁紧后才换上警靴,轻声关上门。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缓慢,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樊鸣锋肚子饿得厉害,茶几上的零食吃完,饿意依然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凶猛。
长方形矮桌横在沙发前,旁边摆着一盒没吃完的披萨,樊鸣锋移动膝盖往前挪,链子却不够长,绷到极限也无法够到。
樊鸣锋绷紧脖颈,尝试往前拖动,只移动了短短一步便彻底没了力气,项圈卡得喉咙一阵作痛。
四周再次变得安静,樊鸣锋独自跪在客厅,无事可做,靠着沙发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卧室门吱的一声打开,樊鸣锋猛地睁开眼睛。
姜禹接了一杯热水,赤脚走过来,解开秦应武拴在沙发脚的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