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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第2页)

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很多,但不同的经历可以使两个外貌相似的人,长成两种不同的风格。刻意在脸上做文章,一旦被发现,绝对会引起很大的注意。但在性格上做文章就较为难发现。诸伏景光是一个相对安静内敛的人,三川光却是大胆爱热闹的性格,和什么人都能聊上两句。就这样,三年内,即使在小时候生活过的长野,也没有人将三川光和诸伏景光划等号。

“我吗?”愣神片刻后,三川光摸着自己的脸颊,有些惊讶。

“因为看到和优树长得很像的人,所以对优树有特别感情也不一定。”江户川柯南点头,按照优树的年龄和池内敬二扯上关系确实有点不太可能。但从屏幕中的现场状况来看,池内敬二愿意搭理诸伏高明,很大原因是他手里抱着优树,还有就是诸伏这个姓氏。这样的话,优树有成了关键性人物,而诸伏这个姓氏就成了关键词。

和优树长得像,又要是年纪小的,“三川先生小时候不就在东京吗?说不定三川先生小时候见过犯人。”将年龄倒回去,这么说也是说得通的。毛利小五郎仔细想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

“这…也有可能对方只是特别照顾小孩子吧?”三川光摸了摸脑袋,语气很不确定。然后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诸伏玲奈,“姐姐,我小时候真的和这种人接触过?”整张脸写着:你知道吗?别吓我的表情。

“应该不是特别照顾小孩子,柯南站在边上,那个池内看都不看他一眼。”毛利小五郎低头瞧了一眼江户川柯南。

呵呵…他没办法引起犯人注意力,真的是很抱歉啊…江户川柯南在毛利小五郎有些嫌弃的眼神中淡淡无语。

“咳咳,这么说的话,三川先生你记得小时候有见到过池内敬二这个人吗?”目暮十三将印着池内敬二的信息资料纸递给三川光。

从头到脚,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再次抬头,在三人紧盯的目光中一脸迷茫,“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也快三十岁了,现在回想小时候的细节,真的有些为难。”一般来说,人的记忆更替,为了减轻人体的负担,每隔一段时间,大脑就会自动清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让一个快三十的人,想三岁的事情确实太难了些。

“也是。”目暮十三将纸张拿回,叹了口气。

“不过也可能不是妈妈这边的亲戚,而是爸爸那边的亲戚。”从遗传的角度看,因为舅舅和妈妈是同一父母的孩子,遗传基因很近,所以会出现孩子像舅舅的情况。同样的,如果爸爸这方的遗传基因是显性,那么孩子就会偏向像姑姑或叔叔。优树看上去更像诸伏高明,也就是说比起诸伏玲奈的弟弟,三川光。优树更有可能像诸伏高明那边的亲戚。

江户川柯南再次开口,同时站在他身后的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思考起来,“这么一说,之前在长野的时候,我听大和警官说过,诸伏警官家中还有一个弟弟…”

【“人是我杀的。”】

!!!

屏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这是稍稍讨论的片刻,审讯室中已经是另一番场景。

【“从人体中拔出刀刃,溅出的血会飞向各个方位。你是如何将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并且不留下痕迹?”第四起案件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处理过的痕迹,既然没有,犯人就是带着一身血离开现场的。但是现场外围,不管是公寓前的绿化带,还是后方的单行道,都没有任何滴落在地面的血迹。

“我已经承认杀人了,还要怎样?”池内敬二有些不耐烦。

“结果是一部分,过程也是。”诸伏高明的语速依旧,每一个清清楚楚地传入对方的耳朵。“下水道。你是走下水道离开的吧。”】

“下水道!”毛利小五郎惊呼一声,拍额头,“那边有下水道吗?”

目暮十三点头,“几年前开始,为防止意外发生,市中心的阴井盖就被要求全部封上,没有特殊的工具无法打开。但老式公寓楼附近没有翻新过,那边的阴井盖还是可活动式的。犯人如果是从那里离开,到也是个办法。”

“这…诸伏警官他当时并不在现场吧,他是怎么知道的?”对于毛利小五郎的问题,目暮十三摇了摇头,这他也不知道。

【“池内敬二,你为什么要杀柿木女士!”佐藤美和子的音量加大。三人的交集只有在超市的争吵,如果说这就是构成池内敬二造成一死一重伤的理由的话,未免有些太过轻薄。

“我想已经不需要再接下去问了。”诸伏高明没有听到对面池内敬二的声音,对方是打算继续沉默下去。“池内先生,之后,警察会重新调查,你所犯下的罪行,不可能逃掉。如果你还希望可以得到减刑之类的宽容处理,就把话说说清楚。”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减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万事未定于始初,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在影响之后的结果。”诸伏高明怀里的优树探出半个脑袋,回头望向池内敬二,又在对方看向他的一瞬间缩回脑袋。“肩膀上的伤口还疼吗?”

诸伏高明再次提到这个话题,让池内敬二愣住。你不言,我不语。在佐藤美和子张张嘴的时候,诸伏高明抬手示意她安静。

双方之间的安静维持了片刻。池内敬二像是经历了思想挣扎,最后吐出一口气的同时松口了。

诸伏高明示意佐藤美和子,佐藤美和子拿起笔的同时,对着摄像头点头。

全身像是抽光力气,池内敬二背靠着椅子。“那对父母对我并不好…”

对于池内敬二突然开始讲述他的父母,佐藤美和子在记录本上写了几个字的笔又停下。“佐藤,听诸伏警官的安排。”耳机里的声音,让她收起稍稍的疑惑,继续低头记录。

“他们喜欢吵架,吵完架就把所有的脾气都发在我身上。小时候我十分害怕,偷偷跑出去过一次,结果被警察发现,又送回了那个让我恐惧的快要崩溃的房子里。”

一个孩子对父母的仇恨最深的时候,或许就是现在池内敬二的模样,他已经不再承认,自己的父母是自己的父母亲。在他严重,那对父母只是制造了他之后,给他带来无穷无尽阴影的男人和女人。“七岁那年,那个男人死了。听到他死在大马路上的时候我简直开心死了!我每年生日的愿望都是让他们赶紧消失,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七岁的孩子,心智还未成熟,但他们已经可以将对错观建立在社会生活的各项基本准则之下。而池内敬二的对错观显然还停留在两三岁的年纪,以自己为中心建立。这或许是父母没有正常引导的悲哀,让他现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依旧以

自己的第一感受为行动准则。

“男人死了,那臭女人把房子买了,一半赔钱,一半自己拿去逍遥快活了。我就被丢在狗都不愿意呆的发臭的被褥生活了三年!三年,呵…我竟然还想着她能顾及一下我,这个算是她儿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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