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类似情侣的稳定亲密关系,他一概打心底抵触。
两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网友,可以是暧昧对象,甚至可以是炮友,唯独不能是伴侣。
小白听懂了,就问:“那我们能拥有一个晚上吗?”
方逾拾笑笑:“不好意思啊,我洁癖。”
炮友可以,但洁癖。
因果相悖,现象不成立。
一想到跟自己上过床的人以前或之后跟别人滚在一起,就恶心得想吐。
挑剔的拾爷情场混了几百年,至今仍是雏鸟。
方逾拾着急忙慌解释:“我拒绝他了!我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您相信我。”
开玩笑说自己后宫三千的次数很多,竭力证明自己母单经验当真罕见。
解释过于苍白无力,梁寄沐真不太信。
要只有那一次见面,他当然相信方逾拾没谈过,关键是他们不止一次见面。
方逾拾外表和他审美x癖相撞不错,但仅凭这点,不足以让他心动。
后来的一年,才是被迫渡情劫的全部“因”。
方逾拾眨巴着眼睛,心里紧张不已:“您说句话好不好?”
梁寄沐无法拒绝,言不由衷道:“信。”
方逾拾问:“真的?”
这家伙杀人还要诛心。
梁寄沐心里狂叹气:“真的。”
“我就知道您会相信我的。”方逾拾心虚地往他那边凑凑,“那之后……您还见过我吗?”
梁寄沐去y国呆了多久?会不会后面还见到过什么不得了的场面?自己还干过什么惊为天人的事?
方逾拾慌得不行。
撒一个谎要用很多谎来圆,他在梁寄沐面前树立了这样一个人设,一旦崩塌,不仅是三好学生的面具崩坏,连带他本人也会比实际上更差劲。
这本身就是一个谎言,谁都不会喜欢欺骗的感觉。
他不想被梁寄沐讨厌。
没有学生不喜欢梁教授,也没有人想在梁教授眼中留下坏印象,他也是。
梁寄沐的“见过”被他眼神挡在了唇边,静默片刻,咽了回去。
“记不清了。”他说。
方逾拾得了答案,心稍稍下落。
“那就好”
梁寄沐笑笑,将车稳稳停在小区门口的临时停车位:“到家了。”
方逾拾回头看看:“不开进去吗?”
“先去拿个东西。”梁寄沐说,“有个做汽车手办模型的朋友听说我们结婚,要送个礼物。”
“汽车?”方逾拾来了兴趣,“是什么车?越野?suv?宾利?”
梁寄沐说:“布加迪。”
方逾拾意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