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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处于戒备状态下的大脑,被这微风带着沉沉下坠,太宰治放纵般的紧闭了一下眼睛,而后又睁开向白发青年投以注目,唇瓣翕动着出声:“没有买到……章鱼丸子,走的好累哦大叔。”“庆典要等到傍晚。”五条悟倾身贴近,手指撩起太宰治额前的发丝,空闲的手随之覆在额心上:“不过很遗憾,小朋友不能留下来等庆典开始喽。”黑鸦似的眼睫颤动着,太宰治只感觉睁眼睛成为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皱着眉,眼睛眨动地频率愈加频繁起来:“……为什么?”回应他疑问的是骤然腾空的身体。若是以往,太宰治必然是要为此闹腾一番的,但现在他疲惫的榨不出一丝力气。“嗯,因为小朋友发烧喽。”五条悟怀抱着纤瘦的少年一层一层走下石阶,轻声道:“睡吧,等会叫醒你,嗯?”这样啊。原来是发烧了呀,怪不得……太宰治不再抵抗突如其来的疲累感,侧头靠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数着五条悟的心跳,任由意识缓缓坠入深海。………………j国直飞斐济时长九个小时。[森鸥外]在j国时间的凌晨四点钟、斐济时间早晨七点钟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搭乘出租车抵达预定的酒店。算了算时间,[森鸥外]换了身衣服,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餐、又在外转悠一圈,才返回酒店客房,于j国时间早晨七点钟给太宰治拨去电话。电话刚被接通,[森鸥外]攥紧了掌心的手机:“五条先生,我必须得提醒你,我家太宰先生只有16岁!”【啧,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人渣?小朋友发烧了哦,身为男朋友,我留宿照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且,我睡客厅的ok?】[森鸥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才出门多久?五条悟究竟是怎么把太宰先生给照顾病啊?!心累的叹了口气,[森鸥外]问道:“去过医院了吗?现在退烧了吗?”【啊,在医院挂了水,退烧是退烧了,但是……】手机那端,五条悟的语调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难掩不解。【小朋友没什么精神啊。】[森鸥外]松了一口气:“这很正常。”他边说边在心里腹诽五条悟的缺乏常识:“不管多小的病,总归有个恢复期……呃、话说,五条先生您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吗?”手机那端,五条悟都懒得回答[森鸥外]的问题。【你那边怎么样?】“嘛。”[森鸥外]道:“我也才刚到斐济不久,需要搜集情报,今晚也许能得出个答案吧。”【……行吧,我订的早餐到了,不说了。】“好的,太宰先生就麻烦你照顾了。”挂断电话,[森鸥外]皱眉走到窗边,片刻后转身,捞过外套离开房间。——但愿此行能够得到“源头”的线索。………………把早餐放到茶几上,五条悟推开卧室的门,猝不及防之间对上了那只外露的鸢眼,愣神过后他笑道:“醒了呀。”五条悟走过去,坐到-床-沿上,伸手过去顺了顺太宰治额前的发丝:“感觉怎么样?有胃口吃早餐吗?”“没有。”太宰治语气倦怠的回答着,困倦地蹙眉闭了闭眼睛:“昨天,谈得怎么样?”胃口是没有半点,但总算有精神询问昨天的事情了。“小朋友明明猜得到的吧?”五条悟笑了笑:“完全不相信哦,杰觉得我是被超甜的小男朋友灌了迷魂汤呢~”“想也知道不可能吧?”太宰治颤着眼睫:“他可真是喜欢往轻松的一边逃呢。”逃往轻松的一边吗?五条悟阖了阖眸。啊,的确。归根结底,杰只是拒绝承认的那个令人倍感无力的“真相”。“不过,杰一定会调查的。”五条悟语气笃定,而后又道:“小朋友觉得杰要多久才能接受?”“我又不是先知。”太宰治撇了撇嘴,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太宰治翻身,背对着五条悟道:“大叔有事就去忙,我可不是需要“特别照顾”的婴儿。”“嗨嗨,知道了。”五条悟看着太宰治的后脑笑了下,看样子小朋友对杰不抱有任何期望啊。杰,可千万别被小朋友小看喽。邪神入侵。不可直视、不可聆听、不可理解、不可名状之神。撇开盘星教一众,夏油杰独自展开调查。忍耐着与猴子接触的不耐,夏油杰按照五条悟告知的情报,找到了原服务于日奈森律纪的佣人。一栋老式公寓的一楼。上了年纪的老太精神不济的连睁眼都有些费力,半虚着双眼打量了面前的黑发青年许久许久。久到夏油杰耐心渐失,老太才终于收回了目光。让开位置请他进门。“关于律纪……”老太给夏油杰倒了水,用围裙擦了擦布满褶皱与老年斑的手道:“律纪出国前的一段日子,的确有些不对劲。”夏油杰眯着眼,费力地牵动唇角,强迫自己对猴子扯出笑容:“哦?不对劲在哪里呢?”老太回忆片刻。“连天的做噩梦,起初是惊醒。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墙里头有什么东西在走动,我听了听,什么声都没有啊。”“后来……有好几回我半夜起夜,都能听见律纪下楼的脚步声,直奔着地下室的画室去,一呆就是一宿。”“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能听见律师纪的尖叫声。”老太缓缓叹了口气:“再后来,律纪从画展回家的时候,带了两个人一起,听他们聊天说是什么黄昏结社。”黄昏结社——夏油杰攥了攥拳头。老太的话还没完:“他们上门了好几回,回回都带走一幅画,我以为他们和律纪一样是画作经理人……现在想想应该不是,黄昏结社的人最后一次上门的当天,律纪就出国了。”“那天还有一个白头发的带着几个孩子上门拜访。”老太道:“黄昏结社的人走之后,那个白头发的和律纪聊天,提起画的事,律纪吓坏了……我当时就在律纪面前,帮着收拾行李,我看得清清楚楚。”“之后……”说到这里,老太忍不住流下眼泪来:“警察上门来说律纪死在新加坡的酒店,律纪没有亲人,身后事是我料理的。我看了律纪的遗体,那个表情,分明是被生生吓死的啊。”“吓死的?”夏油杰蹙眉垂目轻轻重复道,半晌,他表情轻松的抬手向后捋了把头发。——只凭借这一点,可不能证明什么啊。夏油杰起身离开,连出声告辞也不屑,直奔下一个地点——雕塑家·清水和宅。看着面前的青年,清水夫人面色苍白地动了动唇:“万、万分抱歉,我丈夫他不能再制作雕塑了。”夏油杰表情怔然,该不会……“方才警察传来消息说……”清水夫人痛苦地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我丈夫死在了马来西亚。”“……”夏油杰危险的眯了眯眼,调整了一下表情,真诚道:“这样吗?我与清水先生曾多次合作,这样说虽然很抱歉,但是,可不可以允许我帮忙料理清水先生的身后事?”“诶,当然可以,有朋友帮忙,我想我丈夫也会高兴的。”清水夫人太过伤心了,以至于全然没有精力分辨、应对其他事情:“稍后我需要去往马来西亚,认领遗体……”“请允许我一起。”夏油杰立刻道。与此同时——处理掉积压在手上的任务,五条悟在中午1130分返回咒术高专,刚刚步入高专校园,他就接到了“清水和在昨晚死去”的电话。被异常吸引的人,难道都活不过一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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