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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第1页)

“……”种田长官忍不住后仰了一下,想了想,又觉得作为上司,这样未免也太过从心了,清了清嗓,连忙把刚丢出去老远的“上司的架子”重新捡了回来。“辛苦了,安吾。不过,没记错的话,卧底任务的开始与结束,应当由所派遣的组织说的算吧?”这话说的已经足够直白。作为异能特务科派出的卧底搜查官,何时归队,应当听从异能特务科的唤回。“安吾现在可是擅自回归啊。”种田长官道:“倘若认真计较起来,完全可以算作任务未完成。”“哦。”种田长官嘴角一抽:??哦?“种田长官。”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我只说卧底任务“结束”,并没有说卧底任务“完成”。”……嗯,还挺严谨。种田长官无语了一瞬,试探着问:“所以?”“卧底任务失败。”不顾对面的光头男人一瞬变了的脸色,坂口安吾直言道:“异能特务科派遣我卧底portafia、portafia派遣我卧底iic、并将iic引入横滨——如此种种,足以证明,卧底任务打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种田长官蹙眉,以一种直白的探究眼神注视坂口安吾,点了点头:“啊,的确,如此看来,总结为“失败”并无问题,那么……”刻意的停顿了一下语调,种田长官笑了笑:“安吾认为iic一事要如何解决?”坂口安吾仍旧模样坦然:“森鸥外派我卧底iic的根本原因在于我归属异能特务科,此举意欲将“始作俑者”这一身份推给异能特务科。”“很显然,异能特务科内并没有能够正面应对此事的人存在。”坂口安吾道:“巧合的是portafia有。”“异能经营许可证。”种田长官笑着道出森鸥外此举的根本目的:“罢了,正如森鸥外所想,异能特务科中的确不存在能够解决此事之人。”坂口安吾闻言无奈一叹:“种田长官的意思是决定顺了森鸥外的意?”种田长官倒是坦诚的肯定了坂口安吾的猜测,无论如何,异能许可证迟早是要找个由头给森鸥外的,哪怕单以他身处的位置而言,并不愿意。“可是,种田长官,这样很难办啊。”看着种田长官递来的询问眼神,坂口安吾道:“森鸥外准备牺牲掉的人、是昨日叛逃portafia的前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的亲友,亦是我的亲友。”种田长官严厉地皱起眉,然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听坂口安吾又道:“太宰治说——他不允许森鸥外得到异能许可证。”作为异能特务科的领头人,种田长官对“太宰治”这个异特情报网中的常客,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坦白说,他忌惮对方那被“无数丰功伟绩”印证的精明头脑。现在,对方说——不允许森鸥外得到异能许可证。“且——”看着种田长官凝重的表情,坂口安吾深知单单如此是不够的,他继续加码:“太宰治与咒术界现任掌权者五条悟是恋人关系。”种田长官:“???”还是种田长官:“!!!”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种田长官,不出意外的话,森鸥外会将身处国外的中原中也召回横滨。”种田长官完全理解坂口安吾这番话的深层含义——不能给森鸥外出手解决iic的机会。沉默片刻,种田长官扯出一个笑容:“那么,你呢,安吾?对于森鸥外的计划“牵扯到了自己的亲友”这件事,安吾,你的立场呢?”“异能特务科的立场即为我的立场。”坂口安吾俯首。而此时此刻,异能特务科的立场为——“既然森鸥外算计着将“罪魁祸首”这一身份甩了过来……”种田长官眯了眯眼,接着微笑道:“那么,异能特务科接下就是。”——咒术高专的早晨。最强咒术师先生拉过椅子坐到床边,看着耷拉着脑袋、坐在床沿少年人,勾了勾唇角,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驾驶。“啊——”五条悟先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用以提醒太宰治、自己要开始说话了,然后才道:“来,小朋友,说说吧,怎么凭白长了年岁?”怕别是……五条悟眯了眯眼,在世界融合之前,他的小男朋友过了一段没有他的日子吧?“报酬。”太宰治抬眸瞥了五条悟一眼,很快又吝啬的挪开视线:“这是我、安吾和织田作的友情即将分崩离析的时间点。”五条悟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一瞬又恢复如常:“人为?那个和“书”一模一样的家伙?”恹恹欲睡地打了个哈欠,太宰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平静的指正说:“是“书”选用了森鸥外的样子现世。”太宰治这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模样,让五条悟既头痛又茫然。按小朋友的说法,他们之间应该不存在时间差才对吧?五条悟迷茫地半虚起眼。分别不足一天,之前那个会抱怨会撒娇,尽管浑身满溢着死志、一举一动却仍旧带出些许鲜活生气的少年人、怎么就成了这么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了?五条悟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反复几次启唇,最终都是以讷讷地抿住唇为结局。于是,在太宰治无意开口、五条悟选择沉默的情况下,寝室内流动的空气也仿佛变得缓慢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五条悟从椅子上起身:“待在寝室,我取早餐给你。”“取早餐?”太宰治开口,语调带出古怪的笑意:“说谎,大叔分明是要去调查我吧?让我猜猜看哦……嗯,获取情报最简单也是最快的方式,就是去找织田作了吧?”五条悟深吸一口气,扬唇道:“那,你愿意告诉我吗小朋友?”——我不调查,你愿意说给我听吗?太宰治以沉默作答。在寂静的室内,五条悟于喉间溢出的叹息是那样突兀:“你不说、又不想我调查,这也太不公平了啊。”可是……太宰治抿住唇。曾经——蒙着一层灰色的薄纱,光鲜的皮囊下是一颗腐烂得爬满蛆虫的心。何必了解呢?那只会给人带去痛苦而已。五条悟不知何时离开了寝室,一层蒙蒙暗色于天幕降落,笼罩了整座教职员的校舍。这没什么用。五条悟非常清楚,「账」拦不住反能力者,他之所以做,只是在告诉太宰治:别离开。“呀,织田。”五条悟在食堂找到了看顾孩子吃饭的织田作之助:“小朋友的异能力是什么?不,更准确些问,小朋友的异能力叫什么?”作为连接两个世界的“中心”,五条悟所接收到的情报,自然包括异能力的“些许”本质。有些直接反应“能力”本身。有些则是反应能力者“内心”。五条悟想,他可能根本无需调查什么,只需知晓太宰治的异能力的名字、便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了解小朋友。“太宰闹别扭了吗?劳五条先生费心了。”织田作之助摸了摸下巴,自顾自点了点头,认可了自己的想法。“不愧是亲友。”五条悟颇有些失笑,他没再询问小朋友的异能力的事,而是问:“织田,你觉得小朋友为什么闹别扭?”五条悟在织田作之助身边坐下。“这个啊。”织田作之助皱了皱眉,微微侧身给孩子擦了擦嘴角,又板回身体,同五条悟面对面:“也许是因为……羞耻心与羞愧感在作祟?”这个说法,着实让五条悟愣了愣。“太宰是“厌世主义者与悲观主义者”的集合体,偏偏头脑又过于精明。”织田作之助说着,揉了揉眉心。如此种种汇集在一个人身上,若是小朋友愚笨一些的话倒是好,可惜……五条悟屏息,动了动唇:“真是……灾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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