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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页(第1页)

“哦呀?悟知道他的目的地啊。”太宰治转身回抱住【五条悟】:“对于我的同位体,我以为悟会抱持着最基本的好奇心。”“同名的陌生人而已。”说这话时,【五条悟】的语调不自觉沉冷下来,尾音毫不掩饰的透着漠然的意味:“我只有阿治一个男朋友哦。”太宰治笑了笑,松开拥抱,走到桌前坐下,手中仍拿着那本古籍,百无聊赖地翻动了几页,又意兴阑珊的合上。观察着恋人的表情变化,【五条悟】眨眼笑着再次贴贴过去,挑起太宰治的一缕发丝,用手指卷了卷:“唔?很无聊嘛?阿治不喜欢这个世界?”话语之中隐藏着未尽之言。不喜欢这还未有“神明”踏足的世界吗?“怎么可能会喜欢呢?”太宰治勾了勾唇:“乍看之下的确美好的如梦似幻,可惜了……暗潮汹涌的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太宰治身前的计算机屏幕之中、是各个势力混乱的交织。他眼睫低垂。相比起在这里与阴谋诡计为伴,他果然还是更愿意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对付那些或许耗费一生、也无法将其击败驱赶的“神明”。人与人的互相攻讦,经历一次就够了。“悟。”太宰治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看起来是很轻松的笑了,他对恋人伸出手,挑了挑眉,歪过头,明知故问道:“有兴趣约会吗?”【五条悟】眨了眨眼,哼哼笑着握住面前那只素白的手:“当然!”………………太宰治抬眸,外露的鸢色瞳仁恹恹地瞥了面前这个不速之客一眼,施舍般地启唇:“有事?”“唔?”五条悟眯着眼,神色古怪地摸了摸下巴,自顾自的恍悟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子呀。”难怪太宰先生要他把“你是怎么容得下他的?”这一疑问、放到【五条悟】身上去。五条悟摸着下巴,围着太宰治走了一圈,时不时地点点脑袋,也不知是通过此举明了了什么。这阴郁的气质……嘶,【五条悟】是怎么受得了的啊?怎么看都是很麻烦的性格吧?“五条悟”这种生物明明很讨厌麻烦才对吧?这一刻,五条悟竟打从心底同情起了【五条悟】,甚至想要为【五条悟】掬一把辛酸泪。——太惨了,真是太惨了[抹眼泪gif]反正他是绝对遭不住的。“我说——”太宰治懒懒地抬了抬眼,看着重新于他身前站定的白发少年,鸢眼不辨喜怒:“有事吗?”“嗯……?”五条悟收回发散的思维,猛地俯身凑近太宰治,迎着那近在咫尺、愈加森冷的目光,他笑嘻嘻道:“你好呀~老子叫五条悟,今年十七,你呢?多大了呀小朋友?”说实在的,五条悟觉得自己这个话题找的特别傻。其实,五条家族人给的情报并不详细,更甚至“太宰治”十四岁之前的情报是全然的空白(五条悟不禁怀疑族人是不是偷工减料了),但无论那份情报再怎样不详细,最基础的“年龄”还是有好好呈现的。——十五岁。才十五岁呀。半露不露的苍蓝六眼扫过太宰治手中的“完全自杀读本”、也扫过紧紧缠着绷带、仍旧渗着血的手腕。五条悟无意识地皱着鼻子嗅了嗅,他有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究竟是自残还是自杀呢?顶着太宰治“疾否?”的眼神,五条悟回过神,凭着无敌的厚脸皮、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哎呀,我想带你去见太宰治。”太宰治:“……”“哦哦,不对不对!”五条悟自我纠正道:“是【太宰治】,嗯嗯,这就对劲啦!”“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鸢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我就是太宰治?”“嗯?”五条悟感觉奇怪地眨巴着眼睛:“你的确是太宰治,不需要什么“可能”啦~但是呢,我,五条悟,不是也遇上了另一个【五条悟】?”鸢眼一瞬不瞬地看了五条悟半晌,太宰治无声一叹,迈开步子越过五条悟,偏过头道:“不要讳疾忌医,去看看脑子吧。”五条悟:“……”说到这里,太宰治顿了顿语调,唇角挽起寡淡却又明显意味深长的笑:“咒术师,尤其是六眼,大脑出现问题的话,后果会很糟糕吧?”五条悟:“……”“哈?你知道我是谁呀?”五条悟连忙转身快步走去,伸手拽住太宰治那没有伤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身前来。忽地,五条悟瞪大了双眼。“啊,你……”五条悟摘下墨镜,没有了遮挡物的苍天之瞳完整的倒映着太宰治的面容。“还有事?”太宰治始终不辨喜怒的表情,终于在此刻变得不耐起来。五条悟没有言语,脸上流露着“世界观崩塌”的怀疑人生的表情,他用指腹不断地|摩|擦着掌心下的纤细手腕,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太宰治:“……”咒术界的六眼怕不是个变|态?“我说……”五条悟缓缓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一双蓝瞳热切地凝着太宰治,一眨不眨,嘴唇嗫嚅几下,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艰涩而又害羞的吐出音节:“我……老子可能……喜欢你诶……”“???”“哈?”………………当五条悟死缠烂打地将太宰治带回咒术高专时,刚好同约会回来的情侣遇上。“喂喂喂——!”五条悟冲到【五条悟】面前,兴奋地用双手比划着:“老子知道你为什么容得下太宰先生啦!是因为那个吧?就是那个会让咒力无效化的能力,对吧对吧~!”哦,可怜的五条悟还不知道,这么一番话究竟给自己的求|爱之路增加了多大的困难。不过这都不要紧,【五条悟】管他死活!【五条悟】连忙朝【太宰治】望去,眼神可怜而又真诚:“不是!绝对不是哦!我发誓,我对阿治绝对是一见钟情!”五条悟茫然,完全不明白同位体干嘛这么大反应。可惜,任凭他们着急的着急、茫然的茫然,无论哪一个“太宰治”都没有对“五条悟们”施予视线。与“五条悟们”初见时的剑拔弩张(小孩单方面的)相比,【太宰治】和太宰治的初见异常平和。【太宰治】走到鸢眼少年面前站定,看着对方怀疑这一幕真实性的迷茫表情,他扬唇,笑得缱绻:“心甘情愿的吗?”“当然是……唔唔唔!”【五条悟】不慌不忙地伸手捂住同位体小孩的嘴。轻飘飘的问话含着笑。太宰治不知该如何作答。小孩当然听得出这问题的背后、绝非居高临下的质问,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无言以对。太宰治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被绷带遮挡的左眼,手中的“完全自杀读本”被死死捏着,堪称慌乱的神色在稚气的面容上倏然而逝。一切布局与蛰伏,只为谋取一个由无数尸骸堆砌而成的血腥位置,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太宰治】的话语半遮半掩,隐藏在那话语背后的深意,同位体小孩心知肚明。“你希望得到怎样的回答呢?”这一刻,太宰治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稚气的面颊挂着落寞而又苦涩的笑。放弃珍贵的存在,谋取于自己而言一文不值的位置,从而使珍贵的存在变得更加珍贵,他不认为这是错误的。鸢眼看向面前的青年。青年站在那里,演绎着同一个名字的另一种人生——是“书”也未曾观测到的另一种“未知”的人生。太宰治确信,他不曾观测到对方。“死亡……”【太宰治】低眸回望少年人的目光,他答非所问,却也直指要害:“的确是一味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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