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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成谷啊,你哪里理解爸的心哪。我是心里闷才来找你们说话的,没想到你还给我添上一闷棒。我这是自讨苦吃。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小夭对成谷说。

成谷低头不做声。

“爸,”小夭又望着我说,“如果晚辈能批评长辈,我就要批评你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该心里有数,成谷是那样的人吗?他从小到大,同样受了不少苦,虽然有时候抱怨,可啥时候不是把家里的事情放在头等?你总是说成豆受了多少多少苦情,这个我也承认,二十天就没妈,就是最大的苦情,但是你把他养大了,你的责任就尽到了,再不要把办不到的事情往自个儿身上揽了。别人说十八岁就该自立,他都三十几了,还不能自立,别人不会怪你,只会怪他自己。你不要恨我,爸,我这么说,是气他不争气,并不是说从此就不管他了。昨天,成谷还跟我商量,说我们只要赚了点钱,首先把你跟成豆住的老房子修一修,房子修漂亮点,让那些姑娘家也有个想头,成豆找个女人也就容易些了。我们还想把妈的坟补一补。这些事情,都是成谷主动跟我商量的,他是哪路人,未必你还不清楚?”

山坡(3)

娃娃们啦,我老了,不中用了,除了指望你们两口子,我还能指望哪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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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1)

大地明朗。所有的生命漂浮在上午的空气中。夹峙着长河的这两架大山,移步换景,层次分明,而今,全都变成翠绿色的了。这条河一直没给它名字,其实它有一个名字,它叫清溪河。站近了看,水清得让人发愁,站在望古楼望,却是一条白色的带子,曲曲弯弯,蜿蜒至山外的天边。那两架大山,望古楼的这面,名叫老君山,望古楼在老君山的腰部,是老君山的肚脐眼;对面的那架,名叫杨侯山。

渡船在河里摇。摇船的是被大风刮进水里的那个年轻艄公的兄弟,粗胳膊粗腿儿,满脸的疙瘩。船上只有一个客人。客人是一个姑娘,身材修长,脸蛋漂亮,眼神忧郁。姑娘背着全用竹青编成的背篓,手里拿一支金黄色的横笛。她的身上穿得很艳丽,仿佛整个人是被花瓣托起来的。

艄公:三月,哪去?

三月:我姑家去。

艄公:姑家去背草篓子干什么?

三月不友好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艄公(撂了桨,任船在水里晃悠着):今天答应我啵?

三月(警惕地):请你自重些。你是有老婆的人了,你……不会娶我。

艄公:娶不娶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就那么回事。如果你想生儿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我保证认他,不说他是私生子,奶水喂足以后,我就把他接到我家里。

三月:闭上你的狗嘴!

艄公:骂吧。我就喜欢听你骂人,骂得越下流我越喜欢。有人喜欢听你吹笛,我不喜欢,我就喜欢听你骂人。你一骂人,我的家伙就硬了。

三月(凛然地):想想你哥吧!他就是在调戏我姐的当天被大风刮进河里喂鱼的!

艄公:哈哈,你用哥来吓我?我不怕!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我哥死得有些冤枉,他并没上手。如果你让我上手,干完事我马上跳进河里,自己把自己淹死。

三月:你再说流氓话,我就叫人了。

艄公:叫吧叫吧,你尽管叫。我还没听见你叫过呢,我正想着听你叫呢。

四野无人,天地一片苍茫。水面在微风中泛出肋骨似的波纹。一只孤独的野鸭贴着水皮飞过。空气里仿佛震颤着什么声音,仔细一听,除了河水涌动的闷响,什么声音也没有。

三月好像这时候才注意到艄公没有摇桨,船不是向对面去,而是向下游漂,惊惧得快要流下泪来。

艄公猥亵地指了指船棚里。船棚里横着一架狗窝似的床。

三月吹笛。笛声激越。野鸭麇集船身之上,嘎嘎乱鸣。

艄公(恼怒地):他妈的我说过我不喜欢听你吹笛。(过来欲夺笛)

三月:你再敢跨前一步,我马上跳进河里!

艄公(止步。无可奈何地):别人都可以搞,为啥我就不能搞?(唱:)

贤妹妹吔我的人,

哥哥想你搞不成。

麻秆搭桥空走路,

竹笛当前难拢身!

三月(悲伤地):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艄公:从哪里听来?对河两面的人谁不知道?你跟你姐出去打工,不就是请人搞的吗?你如果要钱,我也给你钱!(从裤包里掏出一叠皱皱巴巴的散钞)

三月(闭上眼睛,双泪横流):那都是坏我们姐妹的。那不是真的。

艄公(强蛮地):是不是真的,你让我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换成引诱的语气)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回事,我带头给你姐妹俩正名。你知道我要为你们正名是很方便的,两架山上的人要互相走动,都得从我船上过。

艄公跨前一步,抓住三月一只乳房。三月尖叫,以笛管击其头。艄公松开手,对三月怒目而视。三月举身赴水,艄公猛然上前,抱住她腰。船身剧烈摇晃,艄公劈开双腿稳住。三月号啕大哭。艄公将她摁在船板上,左右逡巡一番,强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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