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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出了什么事?”我望着他那哀伤而又写着秘密的脸。

“放寒假我到家后,我弟弟的病已经很重。”他开始缓缓地叙述起来。“我们爷几个—我爸、我伯父、我叔叔都白天黑夜地守着他。到了腊月二十五,他是真的不行了。晚上来看他的,除了我们爷几个,还有几个亲戚和邻居。他住的两间小屋,满满地坐着十几个人。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一个家族的人目睹着他们一个成员的生命即将消逝的场景。我弟弟床头的板凳上放着一盏煤油灯。借着灯光,我看到一张张神情凝重的脸和我弟弟那奄奄一息的模样。

“屋子里静得很。没有说话声,也没有其它声响。只有谁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叹息。

“大概夜间十二点钟,煤油灯的灯光暗了下来—油快要烧完了。我父亲起身给灯里加了油,灯光重又亮起来。

“时间在忧伤中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莫凌晨三点钟,突然,一只硕大的笼花老公鸡腾空而起,绕着屋子飞翔起来。所有的人都被这意外惊呆了,目光都盯着那鸡转。当它经过我弟弟的床头时,油灯被它扑灭了。

“不知谁擦亮了火柴,把灯点上。大家自然是不约而同地找鸡。

“找了一会鸡没找着,再去看我弟弟时,他已经死了。”

“鸡会不会飞出屋子呢?”我禁不住问。

“不会,天冷,门窗始终都是关着的。”

“会不会钻到哪角落里?”

“我弟弟住的是西厢房。屋里除了床只有几件农具,各处一眼都看的清清楚楚,没地方能藏得住鸡。”

“房梁上呢?”我又问。

“都看了。”

“鸡圈呢?鸡是不是又回到鸡圈了?”

“鸡圈不在屋里,再说我家也没有这样的鸡。”

“邻居可有?”我又追问一句。

“邻居也没有这样的鸡。”

说到这里,我俩都沉默了。

第15章 自撞枪口

皖北某市某家周末邀亲友小聚。时任某单位公安科长的户主值夜班回来后,把装着枪的上衣往床上一扔,到街上买菜去了。在已来的客人中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在客厅下棋。户主十三岁的儿子先是观棋,后自己去玩了。他走进卧室,见床上有件衣服,顺手一拿,觉得很重,往口袋里一看,是支手枪,喜出望外,就掏出来把玩。玩了一会,他对着墙上的一点,反复瞄起准来。因他不知道枪是子弹上了膛的,瞄了一会后,他就扣动扳机。可就在此时,其中一个在客厅下棋的孩子不知何故,突然离开棋盘,跑进卧室,跑的方向与户主儿子瞄准的方向成十字交叉。在他跑到枪口前的瞬间,枪正好响了。子弹从他头的一边射进去,从另一边射出来,他当即身亡。

第16章 坠楼

淮北市相山区一幢三层楼房二楼的一户居民的阳台前,有一个由一楼住户在家门前盖平房而形成的大平台。一天,他们十岁的儿子在平台上玩耍时,适逢楼顶层有人施工。孩子为了能看清顶层的人在干什么,就一边仰脸往上看,一边又不由自主地面对着楼房往后退。因为平台无栏杆,他退到平台的边沿后一脚踩空,仰面朝天摔了下去。摔到地上的沉重响声,惊动了上下左右的邻人,都纷纷担心地围过来看。然而叫人意外的是,摔下去的孩子只略略躺了一下,就像没事似地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又跑去玩了。

他的父母把这归功于他们的积德行善。

第17章 挡子弹的银元

一九三八年的一天,国民革命军某部余姓连长奉命率部驰援武汉某地的对日作战部队。在路过一个镇上时,他看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倒在地上哭,哭得悲痛欲绝,死去活来,就上前去扶起她,问她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老太太从身上掏出两块银元说,她是做茶叶蛋、五香花生米的小买卖的,前面过去的部队有两个老总掏出这两块银元给她,把她所有的东西全买了。她以为能赚到几毛钱,很高兴。谁知回家给人一看,说银元是假的,她这几年的积蓄一下子全没了,心里难受,就在这里哭。余连长听后从身上掏出两块银元说,老太太别难过,我用这两块把你那两块换过来。老太太接过钱连连给余连长磕头,余连长说不用,就把老太太的两块银元顺手放到军装的左上方口袋里,追赶部队去了。他的部队到了前线就和日军接上了火,由于其作战勇猛,很快就将日军击垮,使整条战线稳定下来。时值炎夏,他连所在师的首长为慰问他们,给连队送来了西瓜。余连长同连里其他几个军官一起吃西瓜时,副连长看他左上方口袋有一个洞,洞周围有烧焦的印痕,就以为他中弹受了伤。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然而经检查,一切都好好的,他只是感到左上胸有点压痛。再一检查口袋,发现是真中了一枪,但子弹打到银元上了,将银元打了个圆涡形凹坑。大家问他为什么把银元放在这里,他就把与老太太换银元的事讲了。余连长平时为人就豪爽善良,此次因施善得救,换银元的事很快就作为佳话在部队传开了。大家都说要学习余连长,多做善事。

第18章 大力叟

砀山界内的某段黄河故道边,有一片大的洼地。由于它中央水深只及人胸,又由于它底部全是又硬又平的沙地,水清澈而洁净,一到夏季,紧邻洼地的一个村庄的男性村民,便都到这里来洗澡。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甚至上百人。一般孩子们都在边上洗,只有年轻力壮者才到中间去。

这一年的这一天的晚上,有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也随人们来洗澡了。他既不在边上,也没到中间去,而是在介乎边沿和中央之间的一个地方坐着洗。洗着洗着,他感到有股力把他往地下吸,他的屁股很快就随着这力深陷于泥土中。他试着想站起来,但不成,他的屁股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不能动弹了。而且是他感到愈是想动,那吸力似乎就愈大,屁股陷的似乎就愈深。他知道自己是遇到大麻烦了。“怎么办呢?高声呼救?”他心里这样盘算道,“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高声呼救会不会把人吓跑呢?”经过短暂而镇静的思考,他计上心头: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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