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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不得。”他回答得很自信。

“要是碰到枪机呢?”

“碰到枪机也不要紧,我的枪我能不知道嘛。”不知道已有人动了枪的他这样一边说着,一边仍在枪口上揉着下巴,“你不信我弄给你看。”

说着他去扣动枪机。

他扣动枪机后,枪响了。子弹从他的下巴打进去,从他的头顶出来。

第54章 死讯

淮北市某男好打麻将。这天适逢双休日,刚吃完午饭,他就迫不及待地同几位牌友坐上了牌桌。他手气还不错,打了三圈,就胡了四回。正在兴高采烈地又起牌时,他突然变貌变色地停住了拿牌的手。一位牌友不解地催他说:“你是怎么啦?起呀!”

“我父亲打了我一巴掌。”他不安地说。

“开玩笑,这屋里没来人。”那位牌友不信。

“不是,他来了。他打我时还说:我都几天没吃饭了,你还在这打牌!”

“幻觉,没事,你打你的。”牌友安慰他。

“不行,”他丢下牌站起身来说,“我得打

问问。”

他走到

机旁,拨通了父亲的

好半天没人接,在有人接后,传来的是一片哭声。接着他姐姐抽泣着说:“咱爸刚才过世了。”

第55章 飘人

淮北人李某,一日驾车夜行至太行山区。其时这里尚无高等级公路,车多数情况下是在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的狭窄路面上行驶。凌晨两点二十分左右,正在小心翼翼地开车的他,见车前约五十米处出现一女子。女子背向他,因此他看不见她的脸。从背影看,她上穿白色褂子,下穿白色裤子,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直到臀部。她一忽儿左,一忽儿右,成之字形与他的车等速前行。他疑问那人的速度为什么这样快,就摇开车窗伸出头去看,见她并不是在地上走,而是在离开地面约十厘米的高度飘。也许是她的裤子特别长的缘故,她看起来就像是没有脚。于是他啐了一口说:“没有脚还飘飘飘的。”然不管那人怎么飘,他就是不追着那人开,而一直是按着自己的路线行驶。有时因车灯的亮度不够要停下车看路,而车一停,那女子就隐没,车再开,那女子就再飘现。因为同车还有几个人,虽是都在睡大觉,他也不觉得怕。这样的状况持续着,至三点五十分传来第一声鸡鸣时,飘人从他视野中消失。

第56章 无形的召唤

我是个渔迷。每逢周末出去钓鱼时,总是要到天黑才回来。

这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妻子带次子去北京了。我安顿好九岁的长子,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奔赴那远郊的沟河。因为我专钓黑鱼,所以流动性非常大,总是沿着沟河的岸寻找着走啊走啊,只有认为有鱼的时候才停下来钓。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我在岸上的绿荫下边小憩边吃着随身带来的干粮。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在确认附近无鱼可钓时,我就收起鱼竿,推起自行车,走向更远方。

可就在这时,不知怎么,我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对一切都感到索然无味起来。钓鱼过程中产生的那种兴奋的和成功的快感一扫而光。心中开始不宁,注意力不能集中。勉强再往前去,就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拽着我往回转。我愈是前行,这种力就愈是强大—强大到足以阻挡我前进。我随着这力下意识地、又是不得不地调转车头,踏上了归程,心中充满着茫然,不知所措。

一路上,一种不安一直支配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路过哪里?见到过什么?听到过什么?等等等等,一切都成了空白。当打开房门时,我大吃一惊。我见儿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起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包。我连忙呼唤着他,他只是发出微弱的回应。

邻居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有人小声告诉我这样一个情况:我儿子是站在一堵矮墙上玩时,被一个比他大得多的孩子推落到水泥地上摔的。那家的人并没有送他到医院去看,也没有设法告知我们家长或相关亲邻,只是把他送到我家,将他安置到床上,就关上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来不及去追究和指责,抱起儿子就往医院的方向奔。医生经过检查,幸好还算无大碍。

我儿子因为这次事故在额头上产生的疤痕,经过好几年才彻底消失。

在我无数次的钓鱼活动中,这是唯一的一次半途而废。

第57章 三捏燕子尾

少时曾问父亲:“族里以前可有过武林高人?”父亲说:“有,人称三捏燕子尾。”我问其究竟,父亲说:“燕子从他面前飞过,他出手能捏住燕子的尾巴。松开手让它飞,又捏住,再松开再捏住,如此能连续几次。”

第58章 巨陀螺

这天深夜,十二岁的我又像往常那样应邀随一位十七岁的“大人”去逮鱼。大约夜间十二点半,我们来到目的地—一个占地数百亩的大塘边。我们先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窥视着看鱼人的动静。因为只有等看鱼人走了之后,我们才能下塘下网。

我们耐心地等候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看鱼人终于忍不住困乏,走了。就在看鱼人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不久,我们正要下塘的时候,看到从西北方向飘来一个巨大的飞行物。飞行物状似陀螺,足有麦穰垛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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