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竟动起杀念,他们便不再漠视地暗地监视,得知她和王忠的诡计就将毒粉改成普通的麦粉,当然吃不死人了。
“我说小子,你怎么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冷傲冷冷一说:“我怕死。”
“嗄!?”冷独云兄弟一听,当场掉了下巴。
“先前吃过亏,我当然会担心有人在背后捅一刀,而想早日揪出幕后主使者。”他早防了她。
“嗯!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冷孤云扬扬得意地升起一股为人父的骄傲。
被冷落一旁许久的花艳娘不甘遭人利用,气愤难当地走到两位“老爷”面前,纯然忘却了自身的罪孽。
“你……你们谁才是我的……我的男人?”她实在分不清谁是枕畔人。
“不是我、不是我,我才不要捡破鞋穿!”玩心重的冷独云往后跳一步,直摇头否认。
当大家的视线投注在冷孤云身上时,他才不疾不徐地微露鄙色。“我怕得病,不敢碰。”
她简直快疯了,两人都不承认,难道抱着她的男人是鬼?
“是我。”
一个略带粗哑的男音由隐处传出,随即一张可怖脸孔现身。
“你……”花艳娘当场晕倒。
“呵呵呵,丑奴,我的人皮面具可让你爽快了十年,记得感谢我。”爱讨人情的冷独云邪佞的一眨眼。
“我会烧给你。”他淡漠的说道。
“喔!真乖,烧给……你说什么?太无情了吧!好歹我也是你半个主人,多少也要对我有些敬意。”
“是,早晚三支香。”丑奴一点也不觉得该感激,因他不过是代两位主人嫖了十年妓。
“好,早晚三支……香?”冷独云眼一睁,直叹世风日下,人情都变薄了。
当年就因为花艳娘瞧不起丑奴,所以他才一时兴起打造与己相仿的人皮面具,命令丑奴去尽情糟蹋她不要客气,结果锅底都吃完了,丑奴竟然不抹嘴地反用锅子砸他这主子,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两位若演完戏就请退场,我的心上人还没吃饱。”冷傲眼神一柔,便轻抚起被他点了昏穴的端敏。
“啧!没出息,将来肯定是个妻奴。”冷独云不屑的一嗤。
冷傲不理会的看向丑奴,“丑叔,麻烦你将王忠和花艳娘送交知府衙门,罪名是谋刺和孝公主。”
“是的,少爷。”丑奴一手一个将人拎了出去。
冷独云倒抽了口气。“哇!这招更狠,谋刺皇亲国戚的罪名不小,尤其是公主……必死无疑。”
“大伯,你别急着称赞我,有人等着和你算帐。”一想到此,他的心情愉快了几分。
“谁有那个胆?”他犹不知死活的唱着高调。
“紫姨娘,或者说是大伯母吧!”
“嗄!?她……”
冷傲的视线对上父亲。“爹,你以为是谁告诉我冷家孪生子的秘密?”
“你是说你娘她已经……知道了?”冷孤云心下一惊,有些忐忑不安。
“在她入冷家门的第二天。”
原来真正被瞒了二十几年的人是他们。两人顿时诧异不已。
“喔!天呀!”冷孤云倏地转身回房,打算负荆请求妻子的谅解。
冷独云则颤笑地搭了侄子的肩。“我那女人不会也早知晓这件事了吧!”
“大伯,我有没有告诉你紫姨娘和我亲娘是同拜一门的师姐妹?”哼!看你跳不跳脚。
“老天爷呀!你这个浑小子居然现在才泄口风?我会被你害死。”他想,等会儿该不会是一纸休夫书呈现在他面前吧?
“辱骂老天爷会遭天谴,保重。”冷傲邪恶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