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是老营长当时为了救我,落下的伤。这些年也拒绝我照顾他,现在凭本事升上去,我一辈子敬佩他!”赵书记像是在追忆往事。
“是的,我也很敬佩我大伯,一心只为公。”盛怀瑄说。
“唉,这样纯粹的人不多了。”赵书记感慨了一省,对着盛怀瑄说,“孙董如此年轻,就做到了董事长的位置,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过奖了,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赵书记,我们华兴控股带着十二分诚意来投资,钢铁指标的事情,能不能解决?”盛怀瑄迟疑地问。
“这都是小事,叫我赵叔叔好了。”赵书记大手一挥,“走,跟我到餐厅,咱们好好喝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我替我伯父陪您喝一杯。”盛怀瑄欣然前往。
包厢里,就赵本初和盛怀瑄两个人。张西平和秘书在外面等候。
“孙董,你说替老营长跟我喝,咱们当兵的,用玻璃杯,没问题吧?”赵本初豪迈地说。
“舍命陪君子。”盛怀瑄平静地说。
“嚯,有意思,我是地主,先提三个。”赵本初被盛怀瑄平淡地语气激起了好胜心。
三杯就是六两,热菜都没上,两人就各饮了三杯。盛怀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赵本初也只是脸红。
“哈哈,老盛家后继有人,终于有人跟我旗鼓相当了,再来!”赵书记兴致很高。
盛怀瑄又和他喝了三杯,借故去洗手间。
盛怀瑄找到秘书,问:“兄弟贵姓?”
“盛董,我姓牛。”牛秘书回答。
“牛秘书,领导酒量怎么样?我怕他有事。”
牛秘书说:“我没见赵书记醉过,身体还好。”
盛怀瑄点头,这就放心了。
盛怀瑄回到酒桌,一改被动作风,频频敬酒,双方展开酣战。
转眼间,两瓶酒已经见底。
“赵叔叔,您真是海量,我这不胜酒力,甘拜下风了。”盛怀瑄装着摇摇晃晃的样子。
“哈哈,你小子藏拙,不过不喝了,今天已经尽兴,请小盛老板尝尝湛城的美食。”赵本初笑呵呵地说。
“谢谢赵叔叔,吃在粤省,口味是差不了的。”盛怀瑄说。
“湛城美食,贵在一个鲜字,来尝尝。”赵本初把战场转移到了干饭上了。
“过瘾,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赵本初吃完饭,掏出一支烟,扔给盛怀瑄一根。
盛怀瑄拿在鼻子下闻着,没有抽,这一世还没有开这个荤。
“赵叔叔,钢铁指标的事?”
“小事情,我回去打个电话问问,你在招待所休息。”赵书记平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