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有点懵逼。
牧炎和薄介不都在坐牢吗?
他们怎么逃出去的?
“他们想出去就出去?他们不是囚犯吗?他们有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
蔡敬眼里露出难得一见的狠厉,“他们这群人,别说法律,他们就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眼里,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
花浅喃喃,“所以牧炎和薄介,现在都出狱了?”
蔡敬点了点头。
至于他们用什么方法离开这里的,花浅没有问,像他们这样的人,想要出去,有的是办法。
简直无法无天了!
花浅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我应该也要出狱了?”
钱良策他已经找到了,而且,他是台雀会的成员,台雀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弃他于不顾,薄介现在已经出狱了,很快也会把他带出去的。
蔡敬点头,“是。”
“那什么时候?”
“现在。”
花浅微微一怔。
蔡敬将手放在花浅肩膀上拍了拍,脸色显得有些严肃,“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以薄介那群人的敏锐程度,可能早就怀疑你被策反了,要不你……”
蔡敬有些犹豫。
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让花浅回去。
花浅乌黑清澈的眸子,仿佛洞察一切,竟让蔡敬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是又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少年声音轻轻地问。
不需要隐瞒他啊。
他都知道的。
蔡敬垂首,目光落在自己的军服上,头一遭感到无地自容,头一遭觉得自己行径卑鄙,不配这身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