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连呼吸的节奏都快停止,若不是男人及时的松开,她?或许就要这样窒息死去。像一条脱水的鱼,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呼吸。
意识渐渐回拢之际,她?正?躺在窗下的软榻上,沈誉伏在她?身上,一边等着?她?渐渐活过来,一边品尝她?胸前盛放的红梅。
两?道秀眉和?主人一样拧得歪歪扭扭,云朵难耐地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你才刚好就”
男人头也?没抬,含混不清道:“正?是好了才要做。”
云朵同能推动,恼得捏了拳头打他,气息不稳地嗔道:“马上就要用晚饭,莲香会、会来叫若被唔嗯——”
她?话说到一半,就生生止住。眼眶早已湿润,模糊地瞪向使坏的男人。
沈誉总算暂时放过她?,俯身亲了亲她?被咬得泛白的唇,“冷不冷?”
屋子里虽然地龙烧得热,可到底在外面呆得久,她?身上又没穿什么。
云朵一张脸臊得通红,羞得别到一边,只露出和?潮红的脸同色的耳朵和?脖颈。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低笑,将人拥得更紧一些?,贴在那只通红的耳朵边说了句什么,怀里的人恼得抡起粉拳砸人。
可这拳头实在连半点痛也?没带起,反被大手捉住手腕,往上轻带到男人脖子后面挂着?。
她?涨红着?一张脸要收回,却听见?男人问?,“婚书你想怎么写?”
云朵手停下来,怔怔地望着?面前放大的脸。
沈誉随手拉过榻上的薄毯过来将两?人盖住。
这是云朵偶尔午睡时用的,很薄一张,但好在十分柔软。
雪白的肩被灰色布料遮挡,由?毯子构成?的小小山丘忽然耸动了下,引得身下的人曲起纤细的脖子。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男人轻轻念起来,“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他顾自停了下来,“这词是母后题的,我?觉得不好。”
交错的气息被地龙的热气一点点融化,才盖上没多久的毯子又被抛开,连同多余的布料一齐抛在榻脚,云朵睁开朦胧的双眼。
落日的余晖从窗纸透进来,落在旖旎的榻间,窗外是愈发猛烈的风,来去间带起簌簌落下的竹影。
又要下大雪了。
在被抛高的灼热的呼吸间,云朵听见?男人沙哑的嗓音。
“我?更喜欢这个,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想负。落日与晚风,朝朝又暮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