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昭委屈道:“嫦儿姐,他们冤枉我!”你都不帮我说话。
林嫦儿抿唇一笑,“我知道不会是你。”
说罢,看着杨承,“这不是还有第四人在场么!”
“杨承?这怎么可能?”
“就是,怎么可能是杨承,就是他揭发的厉寻跟顾子衍来着。”
“等等,他一直跟陈昭关系极好,简直是秤不坨,但是最近陈昭是不是跟厉寻何顾子衍走的更近?”
“从前他跟着陈昭吃香喝辣,最近,陈昭似乎都不怎么带他下馆子了,也不去看斗蛐蛐,斗鸡了……”
“不会真的是他吧?”
风向忽然就变了,在场的学子看向杨承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正义斗士的眼神,相反,多了一丝考究的意味。
杨承慌了,拼命摇头,呜呜叫着想为自己辩解。
奈何双手被反剪,嘴上又被塞了鞋子……
陈山长抚了抚胡须,看向林嫦儿。
林嫦儿眉眼弯弯,“不着急,谁主张,谁举证,我先来,我主张这考卷是旁人带进我兄长的学舍,劳烦山长请看守考卷的夫子前来一叙!”
陈山长点头,很快管理考卷的夫子便被请到小院前。
林嫦儿礼貌问过好,单刀直入,“今日之事,想必不用我多说,眼下小女有几个疑问,劳烦夫子为我释疑。”
夫子点头,“请问。”
林嫦儿道:“请问,今日之前,书院里可有发生过考卷失窃之事?”
夫子摇头。
林嫦儿又道:“平日里,除了夫子,还有那些人可以接触到考卷。”
夫子道:“按理,应当没有。”
林嫦儿眯眸,“是吗?存放考卷的屋舍平日里没人打扫吗?”
夫子眸子一睁,想到什么,“有!书院原本是从外头请了人来打扫的,近年来书院招收的学子中,不乏家境困难的。
“我们几个夫子同山长商议后,便改由一些贫苦学子轮流打扫,书院则补贴一些饭食钱,如此,也算两厢得益。”
林嫦儿点头,“当值学子,可有记录?”
夫子道:“有!”
陈山长道:“速去取来。”
夫子摇头,“无需取,近日轮值,我都记在脑子里。”
夫子当即将近几日的当值学子都报了一遍。
“没有杨承!”有学子道。
林嫦儿也发现了,她转向杨承,见他微不可察的暗自舒了口气。
林嫦儿眸子一转,正思索着,忽听陈昭喊道:“不对,是没有杨承,但他去了。”
现场一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道陈昭身上。
立马有学子痛斥道:“知道你维护厉寻,顾子衍,也不能这般胡言乱语冤枉杨承吧!”
“就是,亏的杨承之前还跟他如此亲近!”
“一边捂住杨承的嘴不让他为自己辩驳,一边不择手段给他泼脏水,同外人狼狈为奸,简直厚颜无耻。”
“陈昭这样只会给书院拖后腿的废物,就应该跟厉寻,顾子衍一起滚出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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