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肩膀处都是指痕,洇开淡淡的胭脂色。
陆殊词弯腰,掀开风衣,看到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衣堆在柔白粉嫩的私处,信手挑开。
“筝儿,你自慰,怎么有男人的精液?”
他嗓音低哑,兴师问罪。
陆筝不想骗人,又羞于承认被奸淫。
哭得更凶,通红的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陆殊词跪在她面前,捞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哥哥……别!”
掌心撑地,她身体摇摇欲坠,一颗心更是风雨飘摇。
陆殊词听不见般,湿热的大舌挤进裂开的细缝,卷过微肿的穴肉,激出她泛滥的春潮,连带快递员残留的星点精液,尽数吞咽。
“哥哥,你别舔!刚才……啊!有个快递员强奸我……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不要再舔了!”
陆筝既欢愉又难过,根本喘不过气。
陆殊词将她舔咬到两次高潮,才将留有牙印的手腕横在她面前,“陆筝,是我。”
陆筝:“……”
“放我下来!陆殊词,我不想理你了!”她气愤道。
亏她还穿欲色难掩的性感内衣,准备讨他欢心。
他居然伪装成快递员入室强奸!
她那么喜欢他,他真想玩,不能提前告诉她吗?
害她心情起落。
刚才拨弄精液时,她绝望至极,生怕怀上别的狗男人的孩子。
原来只有一个狗男人。
陆殊词放下她,眉眼温柔,“真不理哥哥了?”
陆筝哽住。
明明是他欺负她,他居然先示弱,弄得她心软。
“等我消气再说。”她缩回腿,拿风衣盖住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陆殊词打横抱起她,大步上楼。
“我没消气呢!”
踹开门,将她扔到床被。
薄荷绿的布料上翻,露出性爱后泛红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