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叫我可动了啊”
“别、夫君~”
迫于淫威,美人不得不抽噎着又叫了夫君,他在男人怀里轻颤,高潮的嫩逼还紧紧夹着男人勃发的性器,这个时候,他再也经不起任何抽插和亵玩。
美人脸上,淡茶色的澄澈美眸里泪光闪烁,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白皙无暇的脸颊一片潮红,精致小巧的下巴处还坠着一滴泪,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穿着肚兜叫男人夫君,感受着逼里的坚硬触感,美人委屈得一直抽噎,但男人很是享受,他低头怜爱地亲了亲美人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温柔道:“师尊,以后在床上都叫我夫君好不好,听你这样叫我都想射了,真好听”
“……”
美人默然无语,只委屈巴巴地抽噎着,他才不愿意一直叫夫君呢,可他不敢说出来,要是这个时候反驳,他怕男人会发些莫名其妙的疯,然后把他弄得不停潮吹,所以,现在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见怀中美人不说话,男人只当美人是默认了,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师尊脸皮薄,他眷恋地在美人颈侧蹭了蹭,享受着与心爱之人肌肤相触的感觉,柔声道:“师尊,别哭了,我先不动,等你好不好…”
被叫了“夫君”,被满足了心底的占有欲望,男人突然就变得温柔起来,他插在美人身体里一动不动,等待美人平息高潮的余韵。
听此,美人啜泣着点了点头,眸中还有没流出的泪光,从正面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眼眸泛红,清冷的面庞染着浓烈的情欲,加之那委屈的破碎美感,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身上,一件红色肚兜遮住了胸膛,那肚兜上半部分明显鼓起,想来应该是奶子太大了,但色情的是,肚兜上有两个圆洞,刚好把奶尖漏了出来,那奶尖嫣红硬挺,似乎才被人狠狠揪过。
他的下身,腿间水光淋漓,肥嫩的阴唇被中间的粗壮柱体挤得向两边翻开,露出了里面嫣红的阴蒂和胀得发白的逼口。
那阴蒂大得如小樱桃一般,呈现出烂熟艳色,想来才被人虐待过,还沾着淫水,大喇喇惨兮兮地挂在逼口上方。
阴蒂下面的逼口,被中间黑紫色的粗壮柱体胀得满满的,交合边缘处,有淫水正缓缓往外渗出,应该是刚才高潮喷的,但被那么粗的东西堵着,他又喷不出来,只能这样一点点从边缘渗出。
就这样被堵着逼休息,良久后,美人才缓了过来。
感觉美人重新有了精神,男人把他抱下了床,来到一堵墙壁前,男人把美人放了下去,还把美人按在墙上,再次从后面干了进去。
美人上半身贴着墙壁,下半身撅在男人胯间,随着男人的挺动,他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奶头就被迫在墙壁上摩擦。
虽然穿着肚兜,但那肚兜刚好露出奶头,根本起不了保护奶头的作用,上面被冰冷的墙壁磨奶头,下面被滚烫的性器插小逼,美人被弄得抖着逼哭,可怜巴巴地声声哀求……
“嗯啊~不、不要了…封御…奶头…奶头受不了…凉…呜…骚奶头磨疼了…奶流出来了…不要这个姿势…求你…嗯~下面轻些…轻些…太深了…啊~”
听美人说奶头受不了,男人冲撞得更起劲,边抽插边兴奋道:“师尊,要不你以后都穿着肚兜吧,太骚了”
“…呜…不要…嗯啊~疼…呜呜呜…”
“师尊,刚刚叫错了,说了要叫我夫君,怎么能忘了呢”
说罢男人惩罚性地狠狠抽插,插得美人下身淫水喷溅,硕大的龟头次次狠顶逼心,顶得美人战栗不止。
下面被肏得受不了,上面被磨得受不了,美人抖着屁股边哭边叫,很是委屈道:“嗯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呜…知道要叫你夫君的…饶了小骚逼…求你…嗯~骚奶头要磨烂了…求你了…不可以…不、不…啊啊啊!!!又喷了…骚逼又喷了…不行了…”
再次被干到高潮,美人不仅下身抽搐喷水,上面奶头还猛地一热,射出了两小股奶柱,白色的液体喷在墙上缓缓往下流,看起来色情极了。
下面,在美人潮吹的时候,被淫水浇了龟头,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狠狠一挺,激射在了美人高潮的逼心上。
高潮后没一会儿,男人又开始动,他似乎今天很是兴奋,有可能是被穿肚兜的师尊勾得不行,也有可能是迷失在那一声声带着动人哭腔的“夫君”里。
站着被插入,被不停抽插小逼,美人被捅得受不住,他尝试着挣扎,却被男人将手腕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被男人干,他哭着高潮,挺着胸喷奶,抖着逼哀求,喷得水都顺着腿流到了地上,男人却还残忍地强迫他承受接连不停的快感。
站着潮吹了四五次,喷奶喷了两三次,奶头都被磨肿了,男人才开恩似的把美人抱回了床上,见美人哭得不行,男人温柔相哄,他给美人揉小逼,给美人吸奶水,好一会儿才把美人哄得不哭。
可见美人挺着肿胀的大奶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美眸泛红雾气氤氲,还可怜兮兮地扯着肚兜问:“夫君,我可不可以不穿这个了…”
见此,男人控制不住地勃起,按着美人又是一顿狠肏,一整夜的奸淫,肏得美人声音都哭哑了,前后两个穴也都肿起,第二天下床都下不了。
这样一来,二人不得不在小院多呆几天,而这几天里,男人老是逼迫美人叫“夫君”,一听美人叫“夫君”他就要勃起,美人就又要遭殃。几天下来,美人竟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几天后,稍微好一点了,景轻尘赶紧向云灵一家人辞行,他怕一直待在这里,自己真的会被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