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被厉远射了第三泡浓精后,厉寒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哥,那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正埋头在他肉屄里杀伐征战的厉远迷茫地抬起头,俊朗的脸上大汗涔涔:“啊?哪件事?”
厉寒心里暗骂一声,光记得肏屄,废物!
厉寒咬牙,这半个月来,厉冬生那个老东西又强迫了他两次。
厉寒被厉冬生按在沙发里自上而下狠狠贯穿的时候,心里最后一点愧疚感也消失了。
老畜生,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
厉寒焦躁起来,身体已经被男人们肏得熟透,两个穴里面每天都湿淋淋的,他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厉远回过神来,他看出了厉寒的不专心,雄腰疾耸,狰狞怒龙重重贯入胯下那口湿穴:“宝贝,你让我办的事,我怎么可能忘了?”
厉寒被撞出一声轻喘,他手指揪住床单,从肉屄的麻痒感中抽出点理智,声音急切:“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他关进去?”
“别急,监察委在调查他,再过半个月就能把他移送检察院了,”厉远摸了一把两人连接处,潮水涟涟,肉唇外翻嘟起,十分水嫩,“宝贝,你里面好热好湿,我忍不住了,还想再射一次,好不好?”
虽是问着,厉远却没等回答,兀自沉腰一寸寸往穴底深处拱钻,硕圆的蘑菇头直捣子宫口。
“不行!说好了就三次,不许射在里面!”厉寒抬起腿,一把蹬在他肩头。
厉远被蹬得一个踉跄,紫黑阴茎从湿热肉屄里水蛇一样滑出,翻滚绞弄的熟红媚肉从粗壮柱身上一圈圈剥落,带出屄水四溅,滴在床单上。
厉远眼巴巴地望着屄口那翕张的圆洞,馋得不行,但看了一眼厉寒不虞的脸色,只能叹着气,对着穴口,自己一个人撸了起来。
厉寒有点困,扯了被子先睡了。
厉远撸到尽兴,一个闷哼,马眼吐出一丝精柱,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厉寒,情不自禁将他被子掀开。
厉寒把射精中的龟头抵在翻红绽开的阴户,一股股浓精喷在大小阴唇。
他一手握管从根撸到头,一手把喷在软嫩花瓣上的精液磨开。
精液顺着肉褶的纹路被涂抹均匀,大小阴唇的每一个缝隙都沾上了滚烫的精液。
厉远射得又浓又多,阴户上涂了一层又一层,不一会儿。
那一只痴肥肉唇被封装成了油光嫩滑的大水鲍,在厉远沉醉的目光中闪着精液亮莹莹的光。
厉远看得神魂颠倒,厉寒即将完全属于他,从身到心。
躺在厉寒身侧,他手摩挲着厉寒沉静的睡颜,在厉寒的嘴角深吻了几下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了。
自从那天得知厉冬生不久要进局子后,厉寒心情都好了不少,在学校有说有笑的,他周围的人也都被感染到,大家一扫之前的阴郁气息,鼓足精神开始冲刺期末考。
在期末考前学校有两个重要活动,一个是这周的冬季运动会,一个是校园艺术节。
这两个活动今年刚好赶在一起了,闻廷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如期把活动方案都报到了学校,批了经费后,学生会的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会议室里,厉寒无聊地刷着手机,一旁的闻廷又把他的活包圆了,他最后一次统计各班报名情况。
“你今年真的不报四百米接力了吗?”闻廷把自己椅子上的垫子抽出来递给厉寒,“你把我这个也垫下面吧,看你那里好像不舒服。”
厉寒尴尬地接过来垫上,那两处的酸麻确实好多了:“反正李天祺已经报了,我无所谓。”
厉寒敲键盘的手停下了,目光深深看向厉寒:“我是想你参与一下集体活动会开心一点,怕你家里的事情又影响你心情。”
厉寒顿住了,他很怕闻廷又提起厉冬生他们。
上次厉寒怕闻廷瞎猜,不得已把厉冬生强迫他的事情跟闻廷说了之后,闻廷握住他的手,说可以帮他做任何事情,任何。
厉寒想着反正他爸已经被带走几天了,很快就会开庭,应该再也回不来了,就让闻廷别紧张。
那时他跟闻廷说:“放心,他滥用职权,搞利益输送这些罪名,最少判十年,他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
“那厉远呢?”闻廷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