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没跟自己商量便要带上自己去聚餐的付渝琼,时弈有些温怒。
“不去。付渝琼:“我圈子还算广,你或许能遇上几个志同道合的。”
“哪方面的志同道合?你我这样?!”付渝琼没说过两人这样还能出去见人。
准确来说付渝琼什么都没交代,只有那天早上掰着他的下巴说他和弟弟长得像。
替身吗?
时弈眼眸暗了暗。
对面的付渝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对着人一阵的好说歹说,有点像是在哄他。
他甩甩蓬松的头发,下命令般问时弈:“去,还是不去。”
时弈态度很明确:“不。”
“刺啦——”付渝琼猛的站起 把椅子带的差点倒地上。
他钳制上时弈,并没有进卧室,而失去了隔壁,时弈改造的小琴房。
“在家要做什么?练琴?”付渝琼坏心眼的环住人,把他摁坐在琴凳上。
时弈一时惊诧,刚想挣扎一下便又被对方狠狠束缚住。
他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你要干什么?!”
“哼,”付渝琼没好气道:“我要听曲儿!”说着,便两手提起时弈,把人上身摁在琴盖上,腾出一只手后,粗鲁的扒掉了时弈的裤子。
“你……住手!”
时弈被迫的两手支在胸前,咬牙切齿的半吼着。
但付渝琼根本不听。
他只是潦草的做了下准备工作,便直接后入的肏起了人。
时弈的手指在琴盖上时不时的蜷缩,留下了点点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