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胜利者还是白露,于是她从伊兹手中赢得了那盒薄荷糖。
「我说打牌不要跟白露玩,伊兹,妳不知道她这方面可厉害了」
「不知道阿,工作接触本来就不多,哪来的闲工夫打牌」
「别乱说,不就等摄影时间长了就玩得多。」
伊兹看着这样的白露。
她第一次看到工作状态外的她。
觉得莫名可爱。
楼下苏眠易迟迟等不到她头子回来,只好自己带着底下人进场去拍摄。
来来回回每个摄影都在问她伊兹人怎么不见了。
她能怎么回答
只能说她头子大概在外面通电话忙去了。
反正她等了伊兹两个小时多才等来人。
只见来人一身的烟草味。
「头子,抽烟去了」
「阿、对,去附近买烟走远了。」
伊兹总不好说她跟白露混了两个小时,还亲眼目睹白露发情期燥热的模样。
想到这些她的脸竟莫名热了起来。
白露的吸引力太致命了。
甚至她无心于工作上。
满脑子都是她今天见到白露第一面时的模样。
如果她是个把持不住的呢
会不会趁着陈墨离开的那段时间对白露下手
会吧
白露那样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这可能是伊兹有生以来最难熬的易感期。
草草结束工作回家,可站在家门前却又不敢进门。
如果楚茗因为自己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怎么办
她最终还是在家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又给楚茗发去她工作可能回不了家的讯息。
忙完这些她才终于躺到床上。
白露呢
她今晚会不会很难受
伊兹突然想起白露燥热时难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