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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第2页)

许是觉得礼送多了,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当年见到他时那般轻浮自然,又是一个剧本?一个逗弄取乐的玩笑。江言轻跪坐在了男人的脚下,磕磕巴巴的解开宴淮生的裤带,用柔软的口腔含住了粗大狰狞的龟头。腰身颤抖不已,身下滴答滴答藕断丝连的淫水凝聚了一个小水潭。

“先生,请不要打趣我了。”

如果被丢弃,被养废的金丝雀还能做些什么呢。笼中鸟,掩盖情绪假以继日的歌唱愉悦主人以此换取裹腹的食物。不愿摇摆乞怜,却没有以死相搏的勇气。深陷于主人给予的安谧孤寂的温室,而当离笼之日却也是亡期。江言轻笑的很僵硬,他有点忘记该如何笑了。宴淮生却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踹开了他。

宴淮生的调教很成功,以至于沉沦于性爱温顺乖巧的宠物再也不记得那满眸璀璨心怀信任毫无保留的深情,忘记了挣扎本能的人类在泥潭之中越陷越深。狠厉逗弄的手段曾经是宴淮生的骄傲,如今却是懊恼无比。宴淮生给予了江言轻昂贵精致的衣物服饰,本该是宴言轻的地位财富。他将江言轻带到他的朋友之中,介绍他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但宴淮生却忘记了,这也是被展示商品价值的同一批人。他们虽然看在宴淮生的面子上,个个庄重有礼,但只有江言轻知道,握手时那有意无意撩拔在掌心的暗示,见面礼里花样繁多的道具。

已经被定性为商品的东西,即使改了从属依旧难以更改标签。就像是只要被宴淮生抚下,就会眼尾泛上艳丽的红,唇瓣一张一合泄露出动听的呻吟。江言轻将自己伪装成回家不知所措的弟弟,却每到深夜之时跪坐在宴淮生的床前。

“请别抛弃我,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江言轻生得骨架娇小,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曾经是宴淮生在床上最爱看的模样。眼睫沾染上了泪珠,稠丽精致的小脸还有水痕,脆弱讨好的姿态证明了这个商品调教之成功。以至于调教的主人都难以将他调教回原来的模样,无论宴淮生纠正多少次,扶了亲生弟弟多少次,他依旧叫他先生。

甚至在一次宴会的结束后,此时床上的江言轻带上了宴会上收到的那盒礼品的兔耳,兔尾粘着淫靡的光掉落在床下。唇齿间黏糊着呜咽,蹭着床单,平时熠熠生辉的眸子里一片湿润潋滟着水光。毫无疑问,是曾经给金丝雀制定的规矩还在生效,轻颤的腰身弓起,床单上沾染上白浊。是被小玩具玩上了一波高潮。嫣红的唇瓣像是碾碎石榴沾染水露般水光潋滟,在被揪住衣袖,习惯的将江言轻搂入怀里时,宴淮生终于明白,他已经完了。

一错再错,沉沦与弟弟的情欲之中。既然改变不了,那就一起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缠绵,长舌与软舌纠缠,津液顺着唇角滴落成丝。

05

吻,对一个可以评估价值的商品的吻,这已经越距了。眼眸微微睁大如同羽毛坠入心湖,灵魂却高高挂起贬低不争气的身子。哪怕是心中早就将其定义为某种贬义性质的玩乐,也不禁陷入这份难得的温存时光。一个绵长缠绵的吻,比起曾经仿佛要将自己吞噬殆尽狠厉的吻,过于柔情,许是宴淮生也察觉如此。极近的距离呼吸交织喷洒白皙肌肤泛红,可以窥见那眼眸中深沉的思绪,江言轻承受不住转过头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无法逃避。

藕断丝连的暧昧银丝挂齿,宴淮生伸出粉嫩舌尖卷入口中屈身又全将其推入江言轻的口中。粘腻的津液在舌尖纠缠舒展不开,反而在长舌划蹭过上颚敏感软肉时,将俩人缠绕禁锢在这柔软的口腔中。江言轻耳尖泛红发烫直叫他想伸出手去揉搓,但长久被调教的习惯让他强忍住了,湿漉漉的眼眸带着希冀恳求主人的赦免。宴淮生的长指捏住他的鼻尖,划过脸颊抹去泪水。他很久没有在床上仔细看这人的模样了。

自己毁了弟弟的一生,那么就用他自己的一生来偿还吧。用自己的一生将弟弟重新引导回那个曾经惊艳自己的模样。他温柔的轻啄了口弟弟的唇珠,宴淮生的眼神都晦暗下来,平日里轻浮高傲的轻淡墨眸沉沉地烧起足以吞噬自己亲弟弟的火焰来,那是宴淮生对自己弟弟疯狂强烈到病态、汹涌得多到满到要溢出来的深沉欲望。而导致这样原因的是他自愿成魔的决心。如果弟弟不懂,那他就用一生来教导他。

江言轻自以为已经很熟悉这个男人了。但当他主动敞开双腿不知死活的勾上宴淮生自己亲哥哥的精瘦有力的腰身时,粗长狰狞的性器狠厉地顶到最深处破开他热情的穴肉,穴肉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一抽一抽地收缩,意图自保的撒娇软声讨好来换取片刻休息是曾经他屡试不爽的法子。可一切都没有用,就好像要让弟弟深刻体会到他的决心般在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肆虐起来。因为宴淮生同样很熟悉自己的弟弟,江言轻并不清楚自己红着眼角断断续续的地哭叫着,软声乞求偶像慢一点、轻一点的模样是有多么的诱人,但宴淮生十分清楚。

在看到江言轻眼睫上沾染水色的露珠,不安的扑闪于瑟缩不由自主蜷缩的身子,好似亲昵暧昧般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是一个江言轻在床上标准的寻求安慰的姿态。宴淮生突然就知道这个弟弟为何不肯施舍自己一点点的信任了,这个勾人的弟弟试图打破自己的底线确认自己只是在进行一个新的剧本。至于为何确认,可能已经有些许动摇。而自己却似乎中了他的计。若是以往的宴淮生知道自己被一个玩物设计,肯定怒不可遏的将玩物调教到乖。但如今的他,除却悲哀还有一丝无奈。

“宴言轻。”

他一字一顿的念着江言轻的名,他脆弱又敏感的后穴正乖顺地迎合狰狞凶猛的野兽,每一记发狠了似的操弄让江言轻的呻吟断断续续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低哑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里无意识地泄露出讨饶恳求似的哭腔。眨巴带着泪水的眼睛似乎在诉说你有什么事一般,勾得狰狞性器又粗大几分招来更猛烈的操干。宴淮生抬起弟弟埋在自己怀里的头,蹭过脖颈好似俩只交尾的猫咪贪恋对方身上的美好,鸳鸯颈项相交,缠绵悱恻。在产生这种想法时,江言轻懊恼着提醒自己不可实际的想法。

“你是我的珍宝。”

而不是玩物。早在看见江言轻脸色苍白收到宴会结束的那个礼物时,宴淮生就眼神暗沉,想要偷偷丢掉那证明自己黑历史般的物证。在刚开始宴淮生以为那只是强烈的控制欲与对弟弟的心疼保护,但在一次一次看见弟弟证明自己的调教多么“优秀”时,他发现了。那是更加浓郁深沉不该见光的东西。所以他像江言轻一样,将眸中璀璨的星光藏匿起来。但在无数次弟弟的提醒下,他知道,宴淮生,已经无药可救了。

江言轻是他的宝物,一个被他以最下流的方式亵玩的珍宝。他是在舍不得用肮脏的性欲染指的宝贝,但有些宝贝却是要更污秽才凸显他的美的俩个选择诞生的后者。江言轻的眼眸睁大带上了丝丝光亮,却又在那瞬间熄灭。没关系的,你不相信,就让哥哥用一生来证明。江言轻受不住地搂紧他的脖颈,抽搐着吮咬插进来的火热肉棒,撑得小腹都被顶得高高凸起。激烈的性爱产生了一圈白沫给软红的穴口做装饰,水声啧啧的响着,肉体重叠。

江言轻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和他的理性神志一同在宴淮生铺天盖地的进攻中溃不成军。化作勾人摄魂的呻吟,他的脚趾蜷缩绷紧,弓起的腰身好似被迫开弓的弓箭,脆弱的脖颈交付是性爱产生的弱点又或者是信赖的肯定不得而知,但在这场沉溺的性爱之中。没有人再有精力去思考什么,思绪好像被搅成一团浆糊。宴淮生从善如流低头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勾住柔软的唇舌同他交缠在一起,唇齿间彼此温暖的吐息裹挟着男人的香水味道令人沉沦。

穴肉剧烈痉挛着,江言轻尖叫着昂起脖颈,这次真的太过了,哪怕是熟悉男人狠厉操干作风的小穴也招架不住,双手用力的掐在宴淮生紧紧握住他腰肢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往日,这是商品对主人的严重冒犯。但在此刻,对于宴淮生只是自己的珍宝的一个情趣。硕大的龟头以恐怖的尺寸在他穴心里一点点涨大,嫩肉紧紧贴着坚硬龟头密密麻麻地吮吸抚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他的穴心,惹得他咿咿呀呀的啜泣求饶。高潮后的身体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紧绷颤抖,直到最后被狰狞的性器堵在穴内,让他的肚子圆滚滚的鼓起。

我是罪人,没有资格与你并肩而走,因此伤害我也好,拒绝我也好,我都要拉你下这深渊一起沉沦。不要丢下绳子试图拉我上去,高高在上的道德体谅,不适合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只想将你拉下。激烈的性爱让江言轻浑身颤抖不已腰肢酥软无力,躺在宴淮生的怀里,被他揉搓着发丝,指节纠缠着把玩。他费力的拉了拉宴淮生的衣袖,看到哥哥低下头眼中的深沉。他张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宴淮生不得不屈身让他凑近自己的耳畔,他的眼眸随着江言轻的语句说完而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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