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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牛子终于进去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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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的另一只手也穿过何筝的发梢,全都抓紧,本就分明的指节弓起,像是要把何筝推离,又像是在主动将人更深地摁进胯里。

杜夏抬起脑袋,目光越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何筝的眼睛上。何筝的下半张脸正埋在自己腿间,灵活的舌头挑逗那颗小红豆,精心滋润又灌养,种子很快就发了芽,慢慢抬起头不再软塌塌,勃起后硬硬的,不受控制地一涨一涨地抖动,时不时贴近小腹,在杜夏肚脐眼附近留下从马眼口流出的液体。

杜夏偏过头,两颊轻微泛红。他现在更多的是赧然羞涩,他的阳具很普通,彻底勃起后也就只有一个手掌的长度。

这已经是个可以在南方澡堂里招摇显摆的长度了,杜夏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就算在最困难的睡招待所的日子里,杜夏和六七个男性住同一个房间,用公共卫生间,他也时时警惕,没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勃起的时候其实只有两指粗细,一点都不威风,不成比例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根本不像是用来征服的器具。

杜夏感觉到何筝突然停下来了。何筝肯定是在观察,用那种他招架不住的凝视的眼神。他于是又一次选择逃避,仅仅是看向侧面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不敢直视地催促何筝,别看了。

何筝没同意,反而凑得越来越近,口鼻间的呼吸喷到花柱上。那里还很干燥,气息凛过的温度异常明显。

“像朵花。”何筝喃喃自语道。

不需要像上次那么小心翼翼,他现在光明正大地注视,全神贯注得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继而遗憾手边没有纸笔,不然他一定会细致地将眼前所见画下来,一笔不差。

“别看了,你快做吧。”杜夏可不觉得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原本被调动的情欲也冷却了一大半,被破了处的地方也不会情不自禁涌动,起润滑作用的分泌液干得很快。

这就让何筝的触碰更为干燥和凌厉。

像是故意不让杜夏被欲望遮蔽双眼,何筝攥住他的一只手,捏住他的食指,强迫他接受这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多出来”的东西。

“这是柱头,湿湿的,会有液体分泌出来,方便花粉附着和萌发。”何筝拿捏着杜夏的手指,指腹处触碰到性器最顶端的马眼。这明明是男性的生殖器,他却把杜夏的小牛子比作雌蕊,柱头下面是花柱,花柱下面是子房。

子房是雌蕊基部膨大的部分,里面有能发育成种子的胚珠。杜夏也有一颗这样的“胚珠”,动情后颤颤巍巍地从包皮里探出来,娇艳欲滴,长久没被舔舐后又会害羞,缩回去,静静等待下一场春雨将它唤醒。

“你知道吗,花通常只有一轮花瓣,靠近花蕊处多出来的那些小花瓣,都是由雄蕊变态而来……”

杜夏当然不知道,并没有回应何筝的自言自语。他的注意更多是在自己的手上,他抽脱不出来,只能顺着何筝的指引触碰自己的下体,而再往下,就是含苞欲放的花心。

何筝两指抵在左右两片大花瓣上,掰开,里面的小阴唇酷似变态的雄蕊内列,褶皱介于花瓣和花蕊之间,自带水光,色泽比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阴蒂都来得鲜艳生动。

“太干了,疼。”杜夏没能在何筝的科普期间保持高涨的情欲,被何筝推了个指节进去就有强烈的异物感,一点都不舒服。

何筝于是把杜夏的中指含进嘴里,也舔到水光发亮,然后插进花心,整根没入后握住他的手腕,不许他拔出来。

杜夏另一只手臂抬起遮住眼,不愿意接受被自己指奸的事实。

“有没有发现一个地方纹理不一样,糙糙的,不像通道其他地方那么平滑。”何筝不再只盯着杜夏的腿间,而是躺到他身边,这样他说话的声音再轻,杜夏也能听到。

杜夏摇头,何筝让他再找找,他还是摇头。

“好吧,那我来帮你找。”何筝叹了口气。他更希望杜夏自己去探索和享受,所以表露出勉为其难的神情。杜夏意识到他也塞了根中指的时候差点叫出来,两人的中指被阴道内壁挤压和包裹,何筝在如此狭紧的甬道里还不忘勾住他的手指,防止他抽出。

“你是不是不行啊!”杜夏恨不得破口大骂,没什么力道地捶打何筝胸口,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花样,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但当他把手伸进何筝的裤裆,摸清楚那差点握不过来的尺寸,就噤声了,还有些斯德哥尔摩地谢谢何筝,刚进屋那会儿何筝直接插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牛子,他要流的血可就不止那一点了。

“你先别管我行不行,你自己舒服就行。”何筝真大度,自己都蓄势待发了,杜夏的情欲依旧被他摆在第一位。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点,在整根手指伸进去后指腹正对着的地方,那里的纹理比甬道其他地方都粗糙,何筝轻轻一摁,杜夏就闷哼一声,摁得再重点,杜夏不出声了,但腿根夹紧,像是要把何筝的手指永远留在里面。

“你自己摸……”何筝把主动权还给杜夏,手指抽出来,圆润的指甲轻刮那颗红豆,再用指腹按摩四周,把小胚珠又刺激出包皮。

他一只手有五根手指,嘴巴却只有一张,只能舔右边的奶子,侧躺着的杜夏难耐地将左边的肩头往他那边倾斜,他立马会意去吃左边的奶子,换右手搓捻那被含到肿大的乳尖。

杜夏双目迷离,一只手搂住何筝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前穴里抽插。他败给了肉欲,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快乐,他插进去的三根手指全在挤压那个敏感点,抬腰挺胯,在何筝的衣服上蹭,勃起的性器在并不柔软的布料上摩擦,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痛快。

“快到了吗?”何筝感觉到杜夏蹭得越来越起劲,甚至抬起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好让阳具在两人面对面的身体之间挤压得更充分。杜夏没说话,但手指抽动所搅动的水声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另一只手也锢得越来越紧,暗示何筝舔得再卖力些。何筝将整个乳晕都咬住,将另一边的乳头捏扁,再狠狠地摁进去,杜夏在痛与快感的边缘流离失所,惨淡地“啊”出声,声量不断提高,推在最高处后像断了线的风筝,自由自在地飞走。

何筝在杜夏一动不动半分钟后才坐起身,轻微喘气。身杜夏还瘫软在床上,搁在腰上的那只手全是水,双腿并拢交叠没有一丝缝隙,还挺小家子气。他射过了,性器软塌塌的,稀薄的液体喷在小腹上,颜色淡得不免让人怀疑其精子活性,但更多蹭到了何筝的衣服上,浸透后留下深色的污渍。

何筝作势要跨过杜夏的身子下床,杜夏抓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

“我去洗个澡。”何筝想了想,又问,“还是你想先洗?”

“就结束了?”杜夏像是和他不在一个频道,手覆上何筝的裆部,“你还没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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