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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就你一根(第1页)

88

套房客厅的沙发组每一张都大到能睡下一个人。何筝将光着身子的杜夏抱到侧边的欧式实木真皮太妃椅上,杜夏屁股陷进柔软的躺椅,正要平躺更方便何筝玩弄,何筝掰开他大腿根的双手停留在原处,示意他继续这么坐着。

太妃椅太宽,杜夏后背贴不到沙发背,脊椎放松下来有明显颓驼的弧度,何筝松开一只手绕到他背上,指腹停留在杜夏瘦到支起皮肤的脊椎骨,细细地摩挲,并没有施加更多的力道,何筝的后背倏地挺直,像把反卷的弓反向绷起,单薄的皮肤也顺着那道缝隙陷进去。

杜夏的脖子也扬起,要不是有何筝扶着腰际,往后倾的上半身肯定倒进沙发靠背里。

“啊……”杜夏视野里的天花板呈现出变焦的晕眩感,艰难地垂眼,跪坐在他大敞开腿间的何筝正含住他的性器,从龟头到没有囊丸的末端,全部都能吮吸进去,唇瓣贴上杜夏光滑的没长毛的私密处,像吻落在最隐秘的世界里。

杜夏难耐地又泄了两声很轻的声音,紧紧抓住何筝的头发。

他头发理得太短,还没何筝现在的长,摸起来很无趣,但他发质其实明显比何筝的软,他却纳闷何筝的头发手感怎么能这么好,摸到了,就舍不得撒手,毫无章法地揉乱,还大着胆子将人脑袋拽起来,要何筝抬眼看他。

他从何筝发浅的眸子里看清自己的模样,又难为情地将目光挪向别处,腿根又情不自禁地夹紧,夹住何筝的耳朵,不要他分心。

这绝对是何筝第一次这么中规中矩地给杜夏口。绝大多数时候,这都不是个单方面的前戏,两人总会很快调整姿势到杜夏也把何筝的吃到嘴里,就算频频干呕也要深喉,就怕何筝觉得不够舒服刺激,何筝也有更多会让杜夏难堪的花样,杜夏很有自知之明当玩具容器。

但这次,何筝单纯就只是给杜夏口交,单调但不乏味地像在完成某种迟到的仪式。反倒是杜夏等不及,握住他的手腕要他摸摸性器后头,那道缝隙逐渐湿润黏腻,何筝再不照顾,泌出来的水就要滴在真皮太妃椅上了。

杜夏听到埋在自己腿间的何筝很轻地笑了一下,喷出来的那段气息很短,随何筝的鼻尖蹭到性器下颤颤巍巍勃起的那点茱萸。

杜夏后背陷进了太妃椅,膝盖以上的部位全在沙发里。何筝凑得更近,跪得也更直,舔舐那根一张嘴就能完全包裹的性器的同时指尖缓慢划过那道缝隙的黏腻,良久,他突然用牙齿轻咬杜夏的根部,两指非常之顺利地滑进那道缝隙,大拇指刚好能在阴蒂的部位蹂躏。

杜夏的身子又惊到弓起,差点歪倒在太妃椅上,何筝扶住他的腰,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舔嗜。水声若隐若现之际,他问杜夏感觉怎么样,杜夏呼吸短促到本来就平坦的小腹深深凹陷进去,何筝插进来的如果不是手指而是性器,那上面肯定也会若隐若现出被侵占的痕迹。

“不行,我……”杜夏语无伦次了起来,发抖的手想把何筝推开,他浑身软绵绵没力气,射出的液体全进了何筝嘴里。何筝喉结蠕动了一下,终于起身,抱住刚经历过高潮的杜夏躺进太妃榻里,杜夏双臂蜷缩在胸前,要不是施展不开肢体,他连双腿都想蜷曲回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在一张太妃榻里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杜夏又是靠在里面的那一个,被何筝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唇。混合了体液和唾液但又没什么味道的东西在两人的唇舌间过渡,融合到浑然难分,杜夏眼睛都眯起来了,像要睡去,又在梦里醒来,说话都带着回音,要何筝进来吧。

何筝比他清明,无奈道:“这里没套。”

“进来。”杜夏还是执意。

何筝吓唬他:“会怀孕的。”

“怀就怀。”杜夏顶嘴,是不相信这事能有这么容易。他尝到跟何筝生气的甜头了,转过身前还嘟囔了一句,“我自己又不是养不起。”

他并没有着急去脱何筝的衣服,而是把后背露给何筝。何筝被他孩子气的自言自语逗到失笑,

又一阵恍惚,好像他们并非置身在港岛的酒店套房,而是依旧在蓉城大卫村的画室里。

时间也不是华灯初上的夜晚,而是正午。二楼工作室还没安装上空调的日子里。午饭过后大家都犯困,懒得回自己房间,就在画室里铺草席,躺成一排睡一觉。

房间里一时只有两个大风扇工作的嗡嗡声,除了杜夏和何筝,其他画工都更喜欢光着膀子,睡着睡着流汗了也不打紧,睡熟了还会打鼾,不被拍拍脸颊根本不会醒。

杜夏总是睡在最边上,和大家保持点距离,自打何筝来了,躺在草席最外边的人就成了何筝,见其他人都熟睡去,就动手动脚把杜夏往自己身边搂,摸着,揉着,手伸进杜夏裤子里,过分起来还会二话不说把杜夏的裤子扯下去,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整个露出来。

杜夏当时也是这般背对着何筝。

眼前,同窗共事很多年的画工朋友们在打鼾睡觉,浑然不知杜夏身后,他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私密处裸露在吹出闷闷热风的大风扇下,汗珠子被吹散蒸发后又沁出薄薄一层。何筝伸进来的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磨蹭的龟头。

杜夏吓得大瞪眼,眼眶都要瞪裂,死死咬住手背不敢发出声音,从腿根到甬道都夹得比任何时候都紧,何筝就恶劣地玩弄出被风扇声掩盖的水声,但没有一次玩过界,在没戴套的情况下彻底插进去。

何筝现在跟杜夏一起躺在太妃榻上,一个衣着整齐,一个寸丝不挂。何筝解开裤腰带后,是杜夏反手握住他的根部把牛子送进自己的臀缝,他浑身颤栗到喉咙口都发颤,短促地哼出几声乱七八糟的呜咽,何筝把自己的手送过去,捂上杜夏的唇,杜夏毫不犹豫咬住他的虎口,疼痛伴随着被完全接纳的温暖从两人的结合处出发模糊了所处的整个世界,画室的草席比沙发柔软,大风扇的热风也比套房的中央空调干爽舒服……当感知体验都被颠倒倾覆,当所有的认知都坍缩崩塌,对方的存在是唯一永恒不变的坐标常量,交织的心跳是彼此还活着的证明。

“……再问一遍那个问题。”

“什么?”杜夏茫然不知,混沌不清明。

何筝抱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他乖乖重复,你还有几根肋骨。

何筝说:“就你一根。”

说完,这两个湿漉到像被羊水重新浸泡了一遍的成年人终于等到潮水退去,和肌肤之亲的新人一起见日月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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