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38度,是张掖,也是大连,他住的华盛顿,还有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里斯本,和滚到床上去的西西里岛。
那么多的坐标,都能连城一条线。
他与她,为什么没有可能呢?
如果有“梦中情人”这一说法的话,那么在他看见练练的第一眼时,就仿若是梦中的场景入了现实。
她不知道她笑起来有多么温暖治愈,初见她时穿的毛绒外套,毛绒的一小只,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融化了。
他曾经梦见过她穿着护士的衣服,拿着一个巨大的针头,声音却温柔得让人心醉:“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痛噢,不过我相信垚掖肯定不会怕的”。
练练,发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专门做过发声训练的他,舌尖会自然而然地碰到上颚两次,听着像“恋恋”,他喜欢她的名字,也在之后无数里在梦里叫出他的名字。
然而,一次次触碰到的上颚,却能让他清醒过来,恍然发现,和她的相遇不是真的,和她的相遇,只能是在梦中罢了。
压抑了数年的渴望,不为人知的秘密怕见了光,怕被嫌恶的嘴脸审视。
他见不到她的那两年,她用一个日本演员代餐,就仿佛看到她一样,稍解相思。
吉高由里子。
他看完了那个女演员所有的作品。
所以他养的小加菲,就叫“由里子”。
柔软,毛绒,治愈——就像她给他的感觉。
他彻底沦陷了,他完了。
这些在见了她的那一刻注定,如今终于意识到她就是他的劫数,而且只能认命。
直到两年后的再遇,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太久没见的她,他希望是她,又怕是自己是饿晕了产生的幻觉,不忍心掐醒自己。
他还是没忍住,用舌尖再次触碰上颚,发出那两个字——练练。
他再不回放她逃走,宁愿整夜不眠。
所以熬夜熬出了一双熊猫眼。
分割线——我是切换视角的分割线——————
“你也要让我也享受的……”她支支吾吾,道:“我了解过你这个群体,这样也是可以的,有人这样……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攥紧的双手渐渐松开,唇角上扬:“好呀。”他说:“对着你,我肯定是有感觉的。“
没想到,原来以为需要据理力争的摊牌,居然这么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之后的play,则是需要体力的。
“那个…今天没来得及洗…”
“那屁股洗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