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唯哭喊着:“不行了爸爸……要被操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
我看着那个假鸡巴出来的时候,倒刺拨弄一点媚肉,我的骚货女儿挺爽的嘛。
把他在我怀里抱起来一点,假鸡巴的倒刺拨弄着穴口,然后松手,陈唯重新坐到我的鸡巴和假鸡巴上了。女穴自然不用多说,逼水都溢出来了,后穴也紧得可以。
我用力地揉捏他的阴蒂:“骚逼不是很喜欢假鸡巴吗?”
然后圈着他在木马上摇晃:“小穴都夹得爸爸的鸡巴要断了。”
陈唯摇晃着,狰狞的假鸡巴和养父粗大的性器不停地进出穴口,他啜泣着神情恍惚:“被爸爸操死了……骚逼……小穴……都要烂了……”
“陈唯变成爸爸的鸡巴套子了……呜呜……”
我扯着他的狗链,用力地咬他的肩膀:“骚母狗是爸爸的充气娃娃,只知道给爸爸操。”
他伸着脖子射出黄色液体:“骚母狗……要被爸爸操坏了……骚母狗是爸爸的玩具……爸爸玩烂骚母狗……”
我咬着他的耳尖说:“爸爸要尿在骚逼女儿的小穴里了。”
陈唯的后穴夹得更紧,他呜咽地说:“骚母狗随便给爸爸玩……骚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
我射了尿在他的小穴里。
陈唯几乎是满足地叹息:“被爸爸射尿了……骚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了……”
我拉着狗链,扇了他一耳光:“骚母狗该怎么说话?”
他湿淋淋的弯弯眼睛看我:“谢谢主人赏赐骚母狗……骚母狗是主人的肉便器……”
我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到床上,女穴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
我握着他的脚踝,抚摸他的阴蒂,陈唯哭着说:“骚母狗被主人玩尿了……被主人操尿了……”
我用他的腿蹭我的鸡巴,拉着狗链迫使他弓起身体。
陈唯夹起腿:“骚母狗给主人操大腿……骚母狗随便给主人操……”
鸡巴硬了就总不小心蹭到软烂的女穴,陈唯被蹭到阴唇的时候总是要抖一抖。
然后我每一下都要擦到他的阴唇,陈唯不久就被折磨得不行,奶子送到我嘴里:“不要再蹭骚逼了……骚母狗不行了……”
陈唯现在已经被干得没什么意识了,只觉得很害怕,于是手抓着床单,爬了两步,被我扯着脚踝拖回来。
我拉着狗链搂着他的腰操进女穴。
陈唯哭着,抖着细甜嗓音:“主人……爸爸……骚女儿要被操死了……”
“骚母狗被主人玩烂了……呜呜呜……”
我心情大好:“玩烂了才好,把骚母狗玩烂了就锁在家里。”
我顶弄着他的骚逼:“锁在家里骚母狗就伺候主人,喝主人的尿吃主人的鸡巴。”
陈唯的眼睛恍惚着,只觉得我是他要依靠的人,于是无力地攀上我的手臂,被我圈在怀里操逼,抽噎着说:“骚母狗是主人的肉便器……”
“主人随便玩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