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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PLAY揉捏淫荡人妻的奶子挤出乳汁肏到潮吹(第1页)

祁连寿在贺兰钰身上得到好一番满足,却并未就此停止对贺兰暄的欲念。这一夜他将贺兰钰折腾到几度晕厥,晨起后勉强在王庭朝会。席间重臣们看见大王一副“操劳过度”的疲态,俱都十分识相,其中自然不乏有人猜测,他昨夜该是对王妃的弟弟出了手,心内不由唏嘘,祁连寿从青年时起便沉迷渔色,到如今的年纪,不仅不见半点进益,反而变本加厉。

祁连寿草草结束了朝会,困倦无比地走到王妃寝宫之外时,却又不自觉地振起了精神。他只消一想到那还未被采撷的荏弱少年,便神奇地感到青春焕发起来。他正要示意左右近侍推门,那扇门被从里面拉开来,长发未挽、轻袍缓带的少年半低着头,白皙如雪的脸上,卷翘的睫毛半遮眼帘,细细的、未干的水滴仍沁在纤长的眉睫之上。

这巧合来得太动人,贺兰暄不察之间,几乎撞进祁连寿怀里。祁连寿听他低低地呼了一声,忙探手去扶着少年的腰肢——动作之敏捷,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带着淡淡草木香气的身体轻盈地倚进怀里,祁连寿内心充盈着隐秘的快活:“暄儿莫慌,孤王接着你呐。”

贺兰暄抬头看见他,露出无助的神色道:“哥哥不知怎么发起高热,连话也说不出来,大王请速为哥哥唤个医官吧!”

祁连寿心知肚明那是怎么一回事,他随口吩咐人去找医官,却没有允贺兰暄回去陪着他哥哥。他半是强硬地揽着贺兰暄的腰肢,带他转了个向,道:“你总不能一直与你哥哥住在一起,正好关乎两族往来,本王也有事情与暄儿你这使臣商量,咱们另寻一处僻静居所给你住,再说说体己话,嗯?”

贺兰暄眼睫颤颤地看了他一眼,双眼中弥漫开梅花幼鹿般无措和迷茫的神情。在祁连寿眼中,这少年仿佛已预感到什么,却又不可逆转地要走向他已为之安排好的方向。

时隔几日,关雁河才终于得在朝会后回了家。这几天他一直周旋于祁连王和他的世子重臣之中,几乎眼皮也没能沾上一下。离开柳问那时,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刚刚出生,他匆匆看了在襁褓中的孩子一眼,是个睡容甜美的小女婴。

不知这么多天过去,她是不是长大了一点?

为人父、为人夫的柔情一点点缠上关雁河心头。当他推开寝屋的门,发觉柳问正枕臂沉睡着,而他为自己生下的女儿正安静地睡在旁边靠墙小小的空间里,过往几天纠缠着他的千头万绪、阴沉预兆,在一瞬间雨霁云销。

关雁河耐心地擦洗身体,换了寝衫,把一路的烟尘都抖在了外面,干干净净地躺到柳问身边。

他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是被女儿的哭声唤醒的,日未过午,小姑娘已经饿了,细细地伏在不知何时醒来的柳问怀里哭着。柳问怕她搅扰关雁河的睡眠——一看他眼下浓重的青影,就知道这几日关雁河怕都没睡过几个好觉——立刻将她抱在怀里轻轻颠着哄慰,一手更是轻车熟路地解开衣襟,将那对为人垂涎的硕大奶子裸露出来。小女儿约莫是饿得凶,眼睛也没睁开,便埋脸上去,小嘴衔住乳头,唧唧有声地吮吸起来。

关雁河认为自己确是一个禽兽。只看见这一幕,他的阳根已经不安分地勃发起来,龟头在底裤里高高顶起,将被子都撑起一块儿。柳问听见响动,这才发觉他已醒了。他托着女儿小小的身子,对关雁河温柔道:“离午间尚早,再睡会儿吧。”

关雁河却坐起来,凑近他莹润的耳珠边:“柳问……”

“嗯?”

“你是不是把我也当了一个小孩子?”他低声问。

似是撒娇,似是不甘,似是甜蜜,似是无奈。自相识而起,他望向柳问的眼神之中,似乎永远逃不开这些情愫。他越陷越深,也就越来越感到自己只不过是被这个躺在身边的人宠爱着。

柳问清晰地感到他贴在自己腿边那根烫热的、又粗又长的阳物,叹息一声:“我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个小孩子。”

所幸小女儿吃饱之后打了两个奶嗝,很快又睡下了。柳问总算不至于当着女儿的面,被她的另一个父亲吮吸刚刚才因哺乳而红肿胀痛的乳头。

关雁河的吻灼热,从柳问结茧的指尖吻起,浅浅含入口中,舌尖慢慢地、一周一周舔过他指上的纹,仿佛要把他指尖的纹路,印在自己的舌苔上。

他那么认真地吮着心爱的人的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一根挨着一根。如此充满色情欲念之事,因他如此专注,反而显出一股别样的叫人感动的热忱。指尖的热顺着血管,一路连到心口,柳问渐渐地呆住,任青年为所欲为。

那亲吻渐渐脱离了手指,吻过手掌与手背,沿着手臂,辗转碾上他赤裸的肩头。关雁河一路克制到那里,忽有一下根本无法自持,张口便深深咬住了柳问的肩。

柳问“嘶”了一声,想起他们成婚之前的那一次,青年执着地、强迫地进入他,用肉棒肏弄他湿润的穴腔,侵占他阴道内及至子宫内的每一寸时,还狠狠地、恶犬一样咬着他的身体。其实那时他便困惑,他总觉得他们并非一条路上的人,关雁河要与他一直牵绊下去,不过是一种施与两个人的束缚。

随着他为关雁河生下两个孩子,好像两个人真的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可是时常在这种交欢云雨的时刻,关雁河的热烈里,总有一种微妙的、隐秘的恨意。

“柳问、柳问。”关雁河不肯松口,在那噬咬的坚持里,反复地、含混地念着他的名字,嘴唇仍是温柔的,甚至有些颤抖着,贴住柳问日光下晶莹生辉的肌肤。柳问心底一叹,他探过左手来,轻轻托着关雁河的下颌,轻巧地把自己的肩膀解脱出来。继而他那柔软得异于常人的腰肢,不知怎样一扭,便轻巧地扭转过来,骑坐在关雁河身上。他用自己修长紧致的双腿,轻贴着关雁河的腿侧,柔软的唇瓣满怀安抚地落下,落在那几乎沾上了自己血丝的嘴唇上。

关雁河下意识地伸手,托着柳问的腰,很快他便发觉了更香甜柔软的,吸引着他的物事。心猿意马间,他以两掌向上抓握着那对沉甸甸的、刚刚哺育过他们血脉的皎白奶子,将它们纳入掌中。它们是如此的丰硕,以至于从他的指尖慢慢地溢将出来,吹弹可破的模样,像是被用筷子从牛乳上搅挑起来的一层薄薄的奶皮子。

湿漉漉的汁液在他手指一下下有力地抓握下,流淌到他的指尖,又从指尖蜿蜒下来,黏在指缝之中。柳问在湿涟涟的亲吻声息间,发出似乎痛楚,似乎淫荡的呻吟:“唔,别揉了,奶水又……漏出来了……”

关雁河咬着他红肿的唇:“夫人好偏心,怎么做丈夫的,却不得尝尝你的骚奶……?”

柳问双乳发颤,乳头的痛感却奇异地得到了舒缓。他感到男人在下面轻轻撞着自己,配合地抬了抬腰和臀瓣,两腿慢慢合缠到关雁河身后。

丈夫那根粗长火热的、常年来贪恋着他的肉棒在穴口稍稍磨合两下,便驾轻就熟地,仿佛游子返乡般通进了媚热湿润的穴里。

算上孕期后来禁欲的几个月,柳问已许久没再让肉棒肏弄过前穴,这一下捣进来,媚肉褶皱间藏匿的淫液一股脑儿地溢将出来,冲荡在整个春水乍泄的阴道内。关雁河闷哼一声,舌头在他那不断溢出残存奶汁的乳房上轻轻勾惹,谑笑道:“这么快?”

柳问那淫荡骚媚的人妻穴肉不知矜持地勾缠着丈夫的肉棒,极尽肆意地贪婪吮吸在屄里一跳一跳的肉棒浮筋。饥渴已久的骚屄终于被再度占据和撑满,完全契合、不留余隙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淫叫声,催促着关雁河进得更快、更深。

终究是正青春爱燕好,这一下便厮混到下午,关雁河抱着柳问射了一次,两人在床上只稍稍休息,他又从后面顶进去,于柳问菊穴里狠狠干了个透,填饱了那一处,仿佛也就不觉得饥饿。柳问刚生育不久,本就乏困,被他一刻不停地肏了这许久,直到下午才能懒散散地坐起来。

关雁河本是专注地看着柳问下床,擦身、更衣,每个平凡动作,在关雁河眼里都好看得惊人。直到他看见柳问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只长长的剑匣来,那令他连日不安的缘由,终于彻底清晰起来。

他坐起,脸色淡淡,有些冷:“你又该到中原去了?”

柳问应了一声,挑开剑匣,里面那支隔着剑鞘依旧寒光湛湛、冷气凛人的剑陈于眼底。柳问用目光一寸寸抚过剑身,他看着它的样子,更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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