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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开苞破处世子觊觎准王妃后入美人肏到失禁(第1页)

祁连陇并未继承彼父的多少本事,然而在喜好渔色这一方面,却是不差几分。他见了贺兰暄之后,回去整晚夜不成眠。想来家中豢养的美人们,上至世子妃下至那些小倌婢子,与这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出尘少年一比,都成了久浸风尘的俗物。

他却不想人家未委身于他时,自然也都是好人家的子女,全因受他调教凌辱,不得不曲意逢迎,虽养在贵地之中,却落得贱如卑尘。祁连陇只想到,似贺兰暄这样未经人道的处子,若自己不先下手为强,迟早落入他父汗手中去。

世子本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只是他父汗强占了贺兰钰之后,那温柔可怜的美人时时在眼前晃着,祁连陇许多次看见父亲逐渐老迈的身躯压着贺兰钰白雪一般的胴体,在王榻边的毡子上滚到一处,将那苍老的肉棒硬生生地挺进贺兰钰楚楚可怜、饱受蹂躏的粉屄里,下腹便一阵阵地发胀,幻想着把那每每心碎欲死的愁苦美人搂在自己的怀里,抚慰温存。

偏偏祁连寿将贺兰钰盯得极紧。想到这里祁连陇冷笑一声,他原本很是纳罕,他父亲于此事上,一向就有多人同榻,轮番上阵玩弄妻妾的癖好,为何偏偏对贺兰钰如此例外。原本他以为是贺兰钰独得父亲的钟爱,经了关雁河一句无心的提醒,才想明白,他那好父亲原来是并不服老,仍幻想着再有一个嫡出的儿子。

祁连陇脸色发沉。眼看贺兰钰一年余毫无动静,祁连寿也许正准备将希望转移到贺兰暄身上。

他不甘坐视于此,贺兰家这样罕有的一对兄弟,已有一个归了父亲,剩下一个,难道不能由他享用?

他向慧国使团的人打听了,原来贺兰暄一早便到王妃的小药房亲自为哥哥煎熬药汤,于是便往药房摸过来。几乎刚走到药房外草丛掩映之处,就看见自己的父汗春风满面地从里头走了出来。祁连陇心里一凉,暗忖难道贺兰暄也由父王先下手为强?他一面心灰,一面却更加不忿起来,明知不应如此,却还是几步抢入那药房里去。

一看之下,他却是大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来着了时候。贺兰暄正坐在药炉之前,炉子上文火烧着,微微的暖光映着他洁白的面庞,在眉眼底下勾勒出几分细细的隽永的意味。祁连陇在门口只看了两眼,只觉得这少年此刻的勾人之处,又超脱了容色的艳丽。

祁连陇放轻脚步,有意吓他一吓。待贺兰暄果然浅浅吃了一惊,抬头看过来时,那一双毫不蒙尘的眼里,满满映出祁连陇的身影。

世子当下就把持不住了,满满地从后面把贺兰暄搂入怀里。贺兰暄轻呼一声:“世子殿下?”祁连陇贴着他白皙颀长的颈子,呢喃道:“好香。”

贺兰暄不自然地挣了一挣,这力气却只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并不挣扎出去,只不过是在祁连陇怀里轻轻蹭了蹭:“殿下,不要如此……”

祁连陇念着父亲说不准何时又会出现,开门见山道:“我不瞒你,我一看见你,便动了情了。你这般漂亮,难道要和你哥哥一样服侍我父王?他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不如从了我……”

贺兰暄眼中轻易地泛起泪光来,不知是因羞因怒还是因怕,又或者几种情愫都有,绯红的晕轻揉在他的脸颊上,他像是终于用了点力气,把祁连陇略微推开些许,很快又被重新拘束在怀里。

“王上没有那样的意思,请世子殿下不要凭空……”

祁连陇笑起来:“是我凭空揣测么?”他嗅着贺兰暄身上隐隐的体香,两只大掌隔衣攥着贺兰暄的腰肢,手指已不觉绊住他那柔软的腰带,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他的眼睛……望着你的时候,简直要把你整个吃进肚子里。”

贺兰暄在他怀中恰到好处地颤抖着,既显出未经人事的少年那一股子青涩和惊惶,又不至于挣扎过剧,让男人失去了兴致。他的手掌贴在祁连陇胯下,稍稍地向外推去,似是要拒绝被男人的胯顶着他柔软挺翘的臀瓣。

然而祁连陇越发不肯离开他分寸,索性把膝盖强行顶入贺兰暄双腿之间。他感到掌中握着的腰随着这一顶没来由的一软,心内越发的痒了。又想到父汗去时匆匆的模样,忖定自己不能慢慢消磨,先拔了这美人儿的头筹,才好将他带回世子府邸去好好消受。

主意既定,祁连陇两下扫开了桌案上堆积的药材,攥着贺兰暄的腰肢把他掼到那一方木桌上,扯下了腰带,让贺兰暄的一对细嫩白腿裸露出来,一只大掌向上翻起娇软粉红的两瓣臀肉,勉强露出一对儿细细密密地蜷缩粘连着彼此的淡粉阴唇,共同护卫着少年纯贞的娇处。贺兰暄双腿发抖,苍白的手反到背后来不断推着祁连陇的胯,却恰好蹭到男人早已挺起的大肉棒龟头边缘。

祁连陇“嘶”的一声,扬起手就在那樱花瓣也似的粉嫩柔软的股上重重一拍:“小娼妇,不要焦急,本世子这就满足了你。”他不由分说地顶起贺兰暄一条腿,迫他那粘连缠绵的花唇儿娇软软地张开一个小口儿,里面嫩红幽深的屄口鱼嘴儿般嗦嘬着,隐隐能窥见一线透明的水光。

祁连陇不及细细把弄,粗鲁地将两根手指直插入这白生生粉嫩嫩的阴户里,硬是挤开了堵囔囔围扰上来的屄肉,飞快在青涩的阴道里抽入插出。贺兰暄那阴户里此刻只有一点儿蜜穴分泌出的水液,只被插了几下便干涸起来,两根粗糙手指火辣辣地抽打在他的屄肉上,痛楚干涩之意很快超越了快感。

贺兰暄的双腿颤得越发厉害,露在衣下那一截雪白的腰哀哀落在木桌上,不过十来下,便蹭得腰后都粉了。他的双腿无意识张开弹动两下,却很快脱了力,找不到落点,那般折磨下,竟是玉茎一扬,淅淅沥沥的清液从小小的茎眼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溅在白生生的细腿上。

这小美人竟只被自己用手指玩弄一番,就已受不住泄出尿来,祁连陇亦不由大为讶异。他看见贺兰暄侧倚在木桌上,巴掌大的脸容挨着那粗糙的木桌子,雪白的两颊上嫣红褪去,一双乌滢滢的眸子里黯然地落下泪来,似是自己也不明白怎会做出这样羞惭的事情。一时间,祁连陇侵占之欲加倍攀升,非要在这张青涩动人的少年容颜上,看见他被破身之后将会有的,又绝望又哀顺的神色。

他抽出手指,两手推握着贺兰暄柔软的臀肉,被手指肏弄得微微红肿的屄穴,楚楚可怜地颤抖着衔住了世子的大肉棒。而贺兰暄直到此时,还在低泣挣扎着,分明已意识到了什么,那两只白臂向外推着男人的下体,然而已被手指拨弄过一番的身体如此酸软无力,那双手也许只是迎合着男人腰杆往前,猛然地挺入了他紧缩着的身子里。

果不其然,如此粗暴的一番揉弄之后,又被不由分说地以硕大肉棒强行肏开,青涩的屄肉被猛烈地、悍然地撑开,嫣红血丝随之蔓延上男人蛮横抽插的粗屌茎身。

“你这小屄……呼……”祁连陇舒服得额头青筋直迸,他注视着自己拔出的半截阳根,根部已经被细密猩红的血丝罩住。想到这是胯下的纯洁少年被他开苞破瓜的物证,祁连陇满意地用手指抹了巨棒上的血丝,在贺兰暄因疼痛酸软而不断缩起的玉白臀瓣上粗粗抹开了,这便如素绢上染着的一抹胭脂,艳丽而淫靡。

“倒也真是怪紧、怪嫩的。”祁连陇低下头,在贺兰暄的颈子上贪婪啜吻几下,留下几个鲜艳靡丽的红印子,“我也得了一个这样的尤物了。”

贺兰暄心里冷笑。他自知并非处子的事,若到了床上,绝瞒不过祁连寿,但要诱骗这色欲熏心的世子,却并非难事。一番计划之下,一切果如他预料这般。他冷眼看着那令人作呕的男人把着自己的屁股,将丑恶腥臭的粗大肉棒一下下顶进自己撕裂流血的屄里,半合上眼睫,慢慢回想着过去的温存。

他想着慕容随温柔灵活的手指,想着戚决总含着凉意的吻,也想起贺兰钰柔白的双乳,沁香的身体。他想得逐渐湿润起来,早已被男人们奸污得惯于性事的屄穴与他听话的双眼一起弥漫开充沛的水意,贺兰暄缩紧嗓子眼儿,将诱人的呻吟和不甘的泣声紧紧交织住,哀哀地传到祁连陇的耳朵里,他知道,很快祁连寿也会回来的。

他带着透骨的恶意,仿佛一枝幼弱不堪的白蔷薇,无助至极般低低哭道:“世子、世子放了暄儿吧……汗王,救救暄儿,呜……救救暄儿,暄儿疼得很。”

天知道他要怎样用力,才能忍着不在那愚蠢的男人自以为是的占有下,发出嘲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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