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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强奸准小妈病娇黑化小美人温泉委身老汗王(第1页)

祁连寿刚走到药房外,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贺兰暄娇柔无力的呻吟声。他听见那少年的声音里分明含着痛楚和渴求,一声声模糊地喊着“汗王”,早已不能遏制的欲望愈加勃发,重重推开只虚虚掩住的门。

而门扉之内,他满心以为正念着他的名字自我抚慰的雏儿,竟然被他的儿子压在药案上。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扯着美人背后缭乱的青丝,迫着这羸弱无力的消瘦少年如母狗般趴在药案上,两瓣雪白可怜的清润臀股之间,被迫吃着猖獗肆意地进出着的紫黑肉棒。贺兰暄一身被他夜袭轻轻爱抚过的肌肤,雪白娇嫩,吹弹可破,却被他儿子凶狠地大力揉搓。曾让祁连寿暗暗吮吻过的肩头、乳蕊、腰窝上,俱留下了已经青红发肿的指痕和咬痕。

贺兰暄伏在药案上,因挣扎无力,只能低不可闻地抽泣着。那对乌黑的眼瞳被清澈的泪水浸润了,眼尾晕出娇怯的嫣红,下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深深的齿痕。他的双眼无意识地向门口望过来,一眼便看见了伫立在门口的祁连寿,这似乎给了贺兰暄勇气,他在祁连陇身下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不堪一拧的细瘦腕子抵在祁连陇胯上,再度向外推拒着。祁连寿看到自己的儿子仍未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亦或是明明知道自己已到来,却还是不肯放过身下这个销魂的胴体。世子更用力地向后拉扯着贺兰暄的长发,把他上半身拉离了药案,自己舌头一伸,便舔上了那近在咫尺的白皙颈侧。而他对贺兰暄的侵犯变得更加猛烈。他用那只空闲的手把住贺兰暄的臀瓣,在已被他抽打泛红的雪股上粗暴而敷衍地揉搓了两下,将那因隐隐疼痛而细细颤抖着的臀瓣越发向外扒开,让臀瓣之间深红的蜜涧越发敞露出来。

青涩娇嫩的屄肉被男人勃发肿胀的鸡巴完全撑开,在反复的抽插里早已红肿起来。每一摩擦都会勾过嫩道里裂伤的痛处,将嫣红血丝一层层缠在世子那颜色粗俗的茎身上。“啪啪”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与贺兰暄逐渐衰弱的泣音渐成对比。他似已从身到心放弃了反抗,嫩屄里缓缓泌出几缕蜜液,淫水蜿蜒的湿润声音令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越发兴奋。正享受着这只淫乱又紧嫩生涩的屁股的世子更是忍不住低吼一声,公狗腰越发快速地在那白屁股后耸动起来,大肉棒深深插入又稍稍抽出,每次都带出淋漓的水液。贺兰暄忽然抗拒地呜咽一声,两个男人循声看过去,只见美人儿紧嫩光滑的白肚子被肏出了一个柱头状的突起,顿时知道这是他那娇小纯洁的子宫都被顶得向外突出移位。

祁连寿唯恐儿子给他相中的侧妃开苞破身不说,真要在那冰清玉洁的小嫩宫里射出精液来,自己便再难将贺兰暄的肚子视作他正统血脉的来源了,只看到这里,终究有了动作。他不待世子反应过来,无声息地快步走到,一掌将世子掴到一边,硬生生把他从贺兰暄身上拉扯开来。

贺兰暄两眼红肿,却像得了主心骨似的,软弱无力地依进祁连寿怀里。

祁连陇眼看这一幕,恨得牙酸,他自忖年轻力壮,哪一样不胜过自己老迈的父亲?暗骂好几声娼妇之后,才装作真诚的模样,对祁连寿道:“儿子与暄儿两情相悦,已有夫妻之实,恳请父汗赐婚。”

感觉到怀中人抵着自己的胸膛拼命摇头,凄苦无助的泪水都将自己的衣襟打湿了,祁连寿冷笑一声:“两情相悦?亏你说得出口。冒犯特使这样的重罪,焉容得你这样敷衍过去?”他不容置疑道:“你自回世子府闭门思过,待本王请示过特使,再定你的罪名。”

世子走后,祁连寿怀抱着那肌肤雪腻,轻如白羽的少年身子,粗糙拇指轻轻抚过那娇嫩柔滑的脊背和长腿,真是不舍得放下,便假作宽慰,手上动作不停:“好暄儿,不哭了,嗯?本王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贺兰暄嗓音微哑,刚刚显是被迫的。想到这一层,祁连寿内心的不适感被驱散了不少,只听这无端受辱的少年轻轻道:“暄儿命贱,不敢求汗王惩处世子。似我这样的身份,被世子——那也是、也是暄儿高攀了。”

祁连寿眉头稍皱,听得半是心疼,半是不舍。若真将这么好一个孩子白白与了祁连陇,藏在那世子府中,自己能亲近的机会,岂能比得上现在?他正想着如何开口把贺兰暄留下,贺兰暄接着道:“发生这样的事,暄儿已无颜再回慧国回报国主,只求王上让我留在哥哥身边伺候,待哥哥病体痊愈,暄儿、暄儿即刻自尽,绝不污了王上与哥哥的清白。”

祁连寿怜意大起,贺兰暄这番话却是暗合他的心意,他连忙道:“你这样冰清玉洁的好孩子,怎会污了王庭的清白?本王要你好好地留下来,留在我……与你哥哥身边。”

贺兰暄扬起小脸,似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红肿娇怯的眼闪着泪光,仰望着祁连寿:“当真?可,可暄儿已是泥泞不堪的身子,怎么配……”

“我说你配,你就配。今日的事只你我知道,本王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暄儿也不许再放在心上。至于世子那边,我自然叫他忘记此事,不再对你心存痴想。”话都说到这里,祁连寿看着贺兰暄不住涌出清透泪水的双眼,爱怜地为他擦去小脸上的泪痕,贺兰暄不仅不躲闪,反而像是嗅到了甜蜜幸福的味儿,更加依在他的怀里。祁连寿觉得已是十拿九稳,索性开口道,“本王要封你为侧妃。虽名为侧妃,一应恩宠、待遇、用度,都与你哥哥一模一样,不分正副。暄儿以为,这样可好?”

“我……我……”贺兰暄说不出话来,只将小巧的脸埋在祁连寿的怀中,拼命地点着头。他那不可抑制的、越来越放纵的哭声,似是释出一种不可禁受的、极端的幸福来。

这种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仰慕,是祁连寿在贺兰钰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他当下便觉得将再多的宠爱和恩遇都给予贺兰暄,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更何况这饱受惊吓的孩子,刚刚受到来自自己儿子的凌虐。那么身为汗王也好,身为父亲也好,他都该给贺兰暄足够的补偿。

贺兰暄渐渐缓过来后,祁连寿心猿意马地命令宫人带他去沐浴更衣。自己则即刻唤了内帷近臣来,将自己要封贺兰暄为侧妃之事一应嘱咐下去,更要他为封侧妃之事准备庆典。近臣听着祁连寿种种安排,竟比当初草草封妃要来得隆重许多,却不敢置喙,只得唯唯应下。

祁连寿打发了人,转到汤泉池来。贺兰暄已泡在汤泉里,上身伏在小小的池子边,下身沐浴在朦胧的水波里,墨黑缭乱的发丝在池中散开,宛如招展的海藻。白皙晶莹的肌肤上闪着点点水光,折射着日光光线,仿佛传说里滴泪成珠的鲛人。

祁连寿走近前来,俯视着这美丽惊人的少年,喃喃道:“真是个妖精。”

贺兰暄在汤池中站直了身体,隐秘的私处恰好没入水中,透过氤氲的水雾,能瞧见他那一双修长细白的腿,与粉嫩幼弱的玉茎。而水面之上,依旧残留着男人指痕与咬痕的腰肢不堪一握,精巧的粉色肚脐在水面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湿润的水光从浅浅的脐眼上滑过,融入水波之中。

他那披散于身前的两缕墨黑长发,恰到好处地遮掩着被祁连陇蹂躏亵玩过的一对嫩乳。漆黑的眸子专注而信慕地望着祁连寿,好像他真的成了一尾刚出世的鲛人,遇见此生此世的第一个男人,除了他之外,就听不懂任何人的语言。

祁连寿喉结滑动,大掌轻抚过贺兰暄的脸颊,缓缓捧起他的脸,自己低头吻了下去。

贺兰暄的唇柔滑得不可思议,祁连寿很快发出粗喘声。他控制着自己一贯的暴烈,大掌细细地触摸着少年那一碰就会化为海沫的皎白肌肤。他夺取着贺兰暄口中的甜蜜芬芳,和年轻的气息。在用手指勾起那湿润的,海藻一样的黑发时,他好像被海妖缠入了海中。

少年鱼尾一般光滑细腻的腿轻轻缠了上来。

祁连寿咕哝一声,青春焕发的肉棒已在水面之下吐出一小股精液。他却不以为羞惭,托起了贺兰暄的腿,将那依旧喷吐着精液的肉棒顶在贺兰暄被清洗得柔软温顺的穴口,一气挺了进去。

因世子的一番插干,依然酸软胀痛的嫩肉,此时便化身作深海的肉葵。葵口缩紧,葵心的密蕊一片片缩起,厮磨按摩着祁连寿喷精的粗屌。温热的精液仿佛软贝的汁液,一口一口吐在肉葵敏感的嫩芯里,冲击着它加快了抽搐的频率,密密实实的吸盘黏腻地厮磨过屌身,他们完全嵌合、融化在彼此吐出的黏液里,紧密得不可分离。

贺兰暄发出轻轻的叹息声,似是痛楚又似是甜蜜地依偎在年长的男人赤裸的怀抱里。

祁连寿享受了一会儿射完精的肉棒仍插在那销魂诱人的阴道里,被美人的嫩穴咬住、粗大茎根让酸软花唇轻轻吸吮的快感,吻了吻贺兰暄猫儿似的低垂着的颈子:“世子今日射在你里头没有?”

贺兰暄听到这里,不依地微微一挣,却根本没有挣开,就被祁连寿安抚地摸着颈子与肩背。“没有……”他轻轻分辩道,“暄儿的小子宫,只让王上射进来……”他两颊晕起鲜明的绯红,“我与哥哥一道,为王上生一对王子王女。”

祁连寿听得兽欲大起,将贺兰暄压入池中,再度侵入了他连受蹂躏的嫩穴之中。

此时这老男人内心正想着,若贺兰暄当真能为他诞下小世子,贺兰钰也就不过是敝履一般,他将贺兰暄扶正,贺兰钰却正可恩赐于左右权相,他那股压抑太久的……看着自己妻子在臣下胯下被凌辱折磨的欲望,那时便可以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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