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暂停一下,等着费霓恢复一点体力。
“你还没说呢?”我问,“是叫狒狒,还是妮妮?”
他闭着眼睛喘气,一撮头发在刚刚高潮的时候拱得翘起,“你猜猜。”
“我觉得都不像啊,一个灵长类,一个女孩。”我把头放在费霓的大腿上。
“嘶。”他伸手打我的肩膀,“你干嘛啊?”
“你才干嘛?又打我?”我看他是还有力气呢。
“给你两个选择,”我轻轻叼住他的几把,含糊不清地说,“一,回答我你的小名;二,全垒打。”
“柿子,我小名叫柿子。”他拿胳膊挡着脸,眼神也管住了不瞄我。
“不错,”我继续吞吐着他的前端,“唔唔,好名字。是你长得像柿子吗?”
他没回答,表情隐忍着。
我于是加快了速度,边碾磨他的睾丸和会阴。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射了一次精,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只有眼珠转了转看向我。
我的内心小剧场响起了课文的声音。
只有眼珠间或一轮。
祥林嫂里的。
抱歉。我继续说。
“为什么叫柿子呀?”我从他大腿上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脏不脏?”他别过脸。
“我草?”我扒着他的脸不让他动,先按着强行亲了一口,“第一,这是你的东西,第二,你没射我嘴里。”
我又卷着他的舌头来了一个深吻。
“综上,对于你来说,不脏。”
他嫌弃地看我一眼,“因为我小时候吃柿子过敏。本来一开始叫狒狒来着,后来五岁过敏,就改了。”
“你现在也吃柿子过敏吗?”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后来没吃过。”
“那明天我们去做个检查吧,过敏源的那个。”我并排躺到他旁边,“我还没做过呢。”
“没什么卵用。”他伸手掐了一下我的手。
我扭头看他,“你干嘛?”
他疑惑得很,“我不是说了?没什么卵用。”
“哈?一句话的事,你至于掐我?”我回掐了一下他的手。
他噗的一声笑出来,“我刚刚掐的是阳溪穴,你掐的是什么?”
我。我恼羞成怒地决定把他即时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