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只将手探进女儿的衣裙,抚摸那一片濡湿的娇美外阴。无论花蒂或是穴口的敏感,他都那样轻车熟路,轻易就将未经人事的女儿摸得高潮了。
陌生的热度通过爹爹的手指窜进娇嫩的子宫,公主腰都软了,子宫羞羞答答地往外吐着蜜汁。
“啊……”
她噙着眼泪,倒在爹爹的身上。
“……舒服么?”
“好舒服……呜……”碧龙公主埋低面容,道,“若日后还能如此,这一生也足够了呀……”
碧煜微笑。她果然是比自己懂得知足的。
碧龙公主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袍子,浑身都被爹爹的气息染透。她变得好生美丽,好生满足,为这变态的亲密而觉得愉快,外出时的身姿也愈发俏美起来。
寒鸦轻易察觉了她的变化。
“恋爱了么?”
这做父亲的,煞是敏锐,很温和地问。
“嗯。”碧龙公主没有多说。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那人?”
“……恐怕没办法呢……”
寒鸦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坏人就好。”
“不是。”碧龙公主赶忙说,“请父亲放心,女儿心里有数,不会像爹爹那样闯祸的。”
她都这样说了,寒鸦真的放下心来。她又为瞒了父亲而觉得愧疚,于是格外亲密地搂着寒鸦的腰,从背后贴到父亲的身上。
“……父亲的气息是独一无二的,虽然也有一点伯伯的气息,让人觉得有一丝丝讨厌……”
“现在都是你衣裳的香味了。”寒鸦回答,“玄峣好久没见到你,一直记挂你呢。”
“我会常常过来的。”
话是这样说,不过她心里想着爹爹,很快又跑回天庭去了。
玄峣一进门,闻到淡淡的女子香气,一阵疑惑。后来见到案上一大堆碧龙公主带来的礼物,就明白是谁来过了。
“她最近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恋爱中的女孩儿,可不就是这样吗?”
“谁?”玄峣反而比寒鸦还要警觉,“要是个臭小子,我一定打死他。”
“不肯说呢,恐怕也不会告诉你。不如你去问问煜儿,或许问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些。”
“等家宴的时候,我再去问。”
他脱掉外袍,来到爱人身后,将下巴放在寒鸦的肩膀上。
“……今天算了。好不容易休息,只想要你。”
先前傅寻脱狱坠崖一事传到瀑布,听闻儿子的死讯,寒鸦一直黯然神伤。无论如何,终究是没了一个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人,做父亲的不为此伤神,是不可能的。
此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太子不大相信,派人仔细调查。玄峣虽也这么想,寒鸦不久之后,却收到了一封笔迹虚弱狰狞的信。
他看完了信,递给玄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