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请。”
电梯门应声而开,窗外的阳光映射着大理石地板,点点金光闪耀,惹得高天扬眯了下眼睛。
这里有五十多层,窗外的人就和蚂蚁一样,连陆吟的车都只是一个小方块儿。
“高少,这边。”
男人领着他停在了宽大的木门前。
轻点了下头,示意开门。
汪深凯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得看着新闻,门声响起,回过头,入眼的便是那双带着凌厉的桃花眼。
“来了?”
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让高天扬不舒服。
“棕色的头发很适合你。”
没理他,甚至不想离近。靠着进门的玄关,抬眼,“有事说事。”
“坐过来。”
男生没动。
汪深凯笑了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凑在鼻尖闻了闻,“坐过来。不然我就当你没来过。”
“操。”
高天扬烦的厉害,走到沙发旁,和男人隔了两个人的位置。
坐下的时候不可避免挤压到了肛塞,眉头皱得更深了。
汪深凯伸手整理了下男生夹克的衣领,手指蹭到脖颈的皮肤,微凉的触感让高天扬恶心地偏过头,
“我他妈不是女人,也不是M。别他妈在这儿扒拉操。”
汪深凯笑了声,收回手,“脾气这么冲干嘛。”
“汪深凯,我来都来了,回答我个问题。”
“你说。不过你也要回答我。”
高天扬不想再掰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控制苏胜安的?”
“哦?我以为你会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兄弟两的。”
“这个重要吗?你都把你的破画儿寄过来了。”
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睛笑了,却一点不让人觉得温和,
“除了陆吟,只有他见过你被手指操射的样子。。。”
“你他妈回答!”
“天扬,你玩不过我的。你捡这个问题问,是想我说说什么官商勾结,皮肉交易?我做都没做过,怎么说。”
桃花眼看着凶,没关系,至少他能确定是小闲卖的他们。不算特别亏。
男人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雪茄,弹了下,“不过为表诚意,我能告诉你,他自愿被我操坏的。”
。。。
“该我咯?屁眼里灌的是精吗?”
高天扬怒极,作势起身就要走。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你他妈有病吧!哎,就是精,我哥的精,我自愿的,不碍事儿吧?老子自愿的!”
汪深凯手握的紧,面上却是真心实意笑了。这人儿发起脾气来讽刺自己自愿呢,话却听得他心痒痒,
“天扬,监听器取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