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去多久这种容易害羞的心理始终都在,他有些不敢直视男人的俊脸,眼睛低垂着。 纪岑宣坐在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两腿交叠着挑眉看向他:“过来。”身上散发着成熟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秦乐听话的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吊高的鼻孔迫使他高扬起脑袋,口水从撑开的大嘴里连成线的滴落,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浓重的羞辱感充斥在心头,犹如最下贱的母畜供男人骑在胯下玩乐。 男人嫌弃他走得太慢,待离得近时粗暴的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裤子传来,秦乐的脸更红了,眼神略有些迷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一时竟发起花痴来。 “小贱货,回神了。”纪岑宣不轻不重地给了个耳光,嘴里调笑着:“看主人都看呆了,嗯?”秦乐被抓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顶着一张崩坏的颜面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