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 这么晚孙予婷一个人不害怕,因为她从小练散打,手提包里还装着瑞士军刀。而且爸爸担心她晚上回家不方便,车就停在附近等着接她。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问答打断,像是从梦魇中醒来,连忙退后两步,眉头皱成一团瞪着孙予婷骂:“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孙予婷叹了口气,扶着膝盖站起身离开了。 男人警惕的目光盯着孙予婷,一截细白的手腕转过,手掌下压摆了两下。 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孙予婷习惯性表达终止的手势。 此刻,孙予婷很确信,眼前这个焦头烂额叫作项辉的球员,就是三年前夜晚那个不听话的男人。 他穿的衣裤洗出毛边,不是专业球服,杂牌运动鞋磨损挺严重。看来他过得依然很凄惨,只是来球场上逞威风。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