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族与南国止战,附庸南国,受制北昭,赤族人民却终获安宁。塔伦非舒达,他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作为属国来拜会程靖寒,也不足以全然败坏他心绪。 因此眼下他眉头深锁,脸色低沉,另有他故。而这个缘故昭然写在他及与之对坐的男人脸上。 这些时日,程靖寒食不知味,寝不能眠,心思挂牵。 身在其位,必要谋其事。万人之上更不由自主。疮痍的南国接在手上,烫而不得轻放。他不能弃南国臣民于不顾,对朝政不闻不问。他觑着已是赤族可汗的塔伦,想起依旧昏睡不醒的雁儿,细密的汗蒙在鬓边,心快要撕裂了。 “她中了什么毒?”几案上的清茶飘散轻烟缕缕,湃过的果子静静累在水晶盏内。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塔伦。直觉告诉他,塔伦定知晓内情。抛却官方辞令,褪去加诸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