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顺着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钱老二的声音软得像哄小孩子一般,“所以,咱俩更不用担心,更何况,如今医学发达,有啥事儿是不能解决的?对吧……放心吧,宝贝儿。”
嘴角含笑,元素挑起唇问:“钱傲,你呀,大半夜的……说说,到底是谁比较不放心。”
“你心安,我才心安。”
小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元素将唇映在他薄削的唇上,笑得像只猫:“嘴上抹蜜啦,钱傲,现在怎么越发腻歪了,不嫌臊?”
挑了挑眉头,钱老二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温暖和宠溺:“和自己媳妇儿,有什么可臊的,我啊,就想怎么没早点遇着你,早点学会腻歪,白白浪费了老子的大好青春。”
“二爷,你青春还在呢。”
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小手,喟叹般轻言:“呵呵……是啊,还在,素,有你的日子,真好,咱俩好好珍惜!”
“好了,回去睡吧,小心被人瞧见。”
“瞧见怕什么?”钱老二低笑,点了点她的鼻子,“老子在自己家里,搂着自己媳妇儿亲热,怕个屁?”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最美魔音,一句一句挠在元素的心尖上,瞬间柔软。
最后,他贴近她的耳畔不住的呵气,嘴里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媳妇儿,相信你男人,除非你不要我,要不然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打击到我,能打击到咱们,好吗?”
他的话,让元素感动得跟怀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将脑袋扎进他怀里贴着,听着他怦怦地心跳,原本的急躁和忐忑慢慢就沉淀了下来。
是啊,人的一生得经历多少磨难和挫折。
只要足够坚强和信心,有什么事难得到他俩呢?
见她半晌不吱声儿,钱傲捏了捏她丰腴的腰间,坏心眼儿的捉弄:“宝贝儿,回神儿了,想啥呢?”
“觉得你说得对。”她实话实说。
憋不住笑,钱老二圈住她的腰肢,抱好她就站起身来往门口走,“乖孩子,走喽,回去滚咱俩的被窝了。”
话是越说越肉麻。
哪怕他俩如今把肉麻当有趣已成习惯,元素还是不免脸上有些发烫,虽然明知这个时间段,大宅里都睡着了,但她还是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敢抬头。
可钱二爷是这么好伺弄的主儿么?俯下头去埋在她细软的发间就来回嗅着磨蹭,紧接着,就用自己下巴上刚冒出的短短胡茬去蹭她细嫩的脸,“宝贝儿,今晚有没有奖励啊?”
这胡茬挠得元素心尖尖都难受,痒痒的……
“要什么?”
咧着嘴,对着她细滑的颈子就咬了一口,男人的声音宛若神灵与撒旦的组合,时而温柔诱哄,时而邪恶无双。
那些话,在夜风里,听着都荡漾……
世上爱人之间,最甜蜜不过如此。
元素不免颤抖,喘气儿,“钱傲,别,回房。”
钱老二黑眸颜色深了深,正准备说话,突然听到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掠过,在这样的夜晚显得犹为清晰。诡异的是,等两个人回头看时,却空无一人。
元素有点儿不安,疑惑地问,“会是谁?”
“没人。”挑了挑眉,钱老二气定神闲,大手轻轻托起她的臀抱严实了就进了房间,腿轻轻一勾,卧室的门瞬间就合上了。
同时,也阻碍了那一抹神色黯然的视线。
……
翌日。
时钟刚指向八点,元素半闭着眼就被钱二爷给拽了起来,随便附赠了一个长长的早安吻。
话说为啥这么早起?封建余孽的残留谁最甚,真是非钱家人莫属。
因为,法音寺有一场盛大的法事活动,沈女士要带着他俩一起去进香,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要不是确实看到男人还在自己身边,要不是看到四周环境依旧,元素真会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穿越了。
上香祈福?没搞错吧!什么时代了,二十一世纪了,难怪人间寺庙处,处处有香火,鼎盛兴旺,生意兴隆,原来还真的有人这么迷信啊。
脑子半天没转过来,迷迷糊糊的洗漱,迷迷糊糊的下楼,直到吃饭早餐,元素才明白,钱傲并不是开玩笑的,沈女士是真真儿要带他俩去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