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他根本不敢、也不愿意承认,出国的两年,即使是在花天酒地里,楚清桥这个人一直占据着他的心脏。 他究竟对楚清洲来说是什么?弟弟?玩具?交易物品? 他回到那个尘封许久的画室,在那里,楚清洲的人物画和楚清桥的风景画都整齐地摞着,颜色褪色了不少。 他翻那时依旧淫心不死的画:他那之后再也没有画出这般充盈情与色的画了,只有楚清桥能让他做到。纤细优美的躯干,每一张都没有完整的脸孔。他翻到楚清桥的画,无数张小场景,有时候只是一个角落,和他的张扬完全不同。但是若把两种风格能融合到一起,那就是天作之合。 楚清桥那么热衷绘画,可连最后一点净土都被楚清洲弄地稀巴烂。他没有给这个弟弟过过生日,没有正经地叫过他的名字,也没有告诉过他,他很漂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