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其他人了呜呜……主人好厉害,肏死骚狗了……以后骚狗的贱逼只让主人一个人插……”
这场情事完全超出了穆尹的极限,游戏里的主人看他看来一直都是不行的,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撩拨他,挑逗他,跪在他面前求肏,哪里知道他行,可真是太行了。
庭院里响彻了魅族的叫声。
小性奴像一匹裸体的母马般跪在地上,肿得像颗熟桃的屁股正对着江笙,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狰狞阴茎缓缓从穆尹的后穴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出红嫩的肉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几乎整个被倒芯过来的肛穴又被他操了回去。
穆尹叫他日得淫水狂流,前头没挨插的淫逼里咕噜咕噜吐着白浆,彻底沦为男人的精盆,除了挨操,就没有别的作用了。
小母马被主人骑在背上,屁股里吃着完全咽不下的阴茎,被主人骑在身上操。
主人手里甚至还拿着鞭子,插着他爬楼梯,爬石阶小道,整个院子都糟蹋了一遍,不断地爬,流着汩汩淫水爬,要是敢软了身子,鞭子立马就下来了。
抽得小母马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地赶路,屁眼里插着一根鞭子,主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半点不敢怠慢。
江笙又爽了一回,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母马被射得肚子都鼓了,活生生是个下贱的精盆,终于拔了那驴马玩意儿稍稍休息一下。
却不想江笙刚拔出来,他的小母马倒是无力地往前爬着,像是软绵绵的、路都走不稳的小动物,蜷缩着往前爬,妄想着逃脱男人身下。
他被日得太惨了,实在受不了了,混沌的脑子里只想逃跑。
可穆尹实在没力气了,手指打着颤儿,腿根更是连挪一步都费劲。
江笙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小贱狗爬,也不拦着,可惜爬了好半天才爬出几步远
男人嗤笑一声,不过一个跨步就走到了穆尹身边,大手扣住那精致的脚腕子,硬生生又将他拖回了身下。
“啊……不要……贱狗不行了呜呜……骚逼疼……主人……啊……吃不下了呜呜……贱狗的烂逼真的受不了了……”
穆尹的下身肿成了馒头,肥嘟嘟的,一片泥泞,骚逼完全被干肿了,只剩一条小缝儿,得把逼扒开了才能继续操,两瓣嫩嫩的阴唇外翻着合不回去;后穴也是凄惨,咕噜咕噜地吐着汁水,像是被碾碎的雏菊般一颤一颤地,收缩一下都疼得肝儿颤。
穆尹如同熟虾一般蜷缩着,从优美的背弓到幽深的腿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青紫一片。
小母狗的主人似乎对他疼爱得紧,总是忍不住亲他,一口一口地啜,每一寸肌肤都舍不得放过,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甜美的珍宝,印下艳糜的吻痕。
可又没有那么疼爱,亲就算了,还用巴掌扇,扇奶子,扇屁股,连脸都被扇肿了,手指掐得乳头疯狂喷奶,奶水被挤了个干净,那双巨乳瘪了许多,上头是深刻的指印。
贱母狗在地上哭得太可怜,被百千歹人轮暴了都没他哭得凄惨,声音细微急促,含糊呢喃,尾音却甜腻得可以拉出丝来。
贱母狗脸上是真实的委屈,可惜丝毫不能打动嗜虐的主人,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江笙半点没有心疼他的意思,小婊子自己欠操,反倒还哭起来了,摸他哪儿都一抖一抖的,仿佛挨了电击一样。
江笙哪能放过他,他打定了主意要立威的,这小婊子现实和他闹脾气,三天不让他碰,转眼就上来吃别人的鸡巴了。
得亏这个野男人就是他自己,不然这顶绿帽子是八九不离十了。
江笙眼色暗沉,他今天非得弄得他见着自己就腿软,跪着只会哭为止。
“自己坐上来!”
穆尹哭着摇头,爬着后退,正面坐上的姿势深得很,能活生生把他插烂了,插进子宫里去,把身体肏成性玩具。
江笙笑了,也不生气,扬起巴掌就扇奶子。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奶子都扇肿了,奶水直接喷出来。
穆尹哪里还敢躲,他哭得脸都花了,横竖要遭日的,不主动坐上去还会白挨一顿打。
骚母狗含着眼泪提起臀,朝着那儿臂粗的东西坐了下去。
“啊啊啊——!!!”
“进得好深……啊……真的好像母狗……不啊啊……子宫,被肏到了……”
还不等穆尹缓过气来,江笙已经掐住了那抹嫩腰,恶狠狠地顶,肏得人一晃一晃的,口水直流。
那腰又嫩又滑,江笙忍不住停了下来,大手多摸了几下,那粗糙的茧子磨得穆尹直抽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