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就快……不要磨磨蹭蹭的……”
他很快就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了代价,
“肏到子宫口了啊啊……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啊……”
“贱母狗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好深……不……饶了我呜呜……贱母狗错了……”
从晌午到凌晨,《纯白欲望》里这座精致的庄园里,不断传出穆尹时高时低的呻吟,有时甚至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直到穆尹彻底没了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的下身被肏得肥嘟嘟的,甚至在大鸡巴拔出来时发出开酒瓶般的“啵”一声,分外淫靡。
那逼那臀,肿得肯定穿不下裤子,好在是在游戏里,骚母狗只配裸着身体被他的主人随时使用。
“射不出来了……啊……贱逼好疼呜……啊……”
粗壮的阴茎在拔出时一寸寸地摩擦着脆弱的穴肉,被肏得烂熟身体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
“啊……!!”穆尹忽然难堪地低叫了一声,身体颤栗着又高潮了,仿佛在游戏里找回了一点自尊心。
江笙低头一看,那根射无可射的肉茎颤抖着流着淡黄色的液体。
江笙又好气又好笑,“被操尿了?小婊子”
“贱逼,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穆尹彻底没了力气,跪在江笙脚边大口喘气,当真像一条骚母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破碎又娇气地呢喃着,
“好疼……啊……两只穴都被主人灌满了……呜……小母狗疼……主人……”
他这模样太淫荡,让江笙起了调戏他的恶劣心思。
“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贱母狗。”
“呜……贱狗没有力气了……主人帮我……啊……”
“自己起来,我可不惯着你。”男人盯着他,意有所指,“被谁宠坏了,还想主人给你清理身体。”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一声,不说话了。
他从没自己做过这种事,游戏里清不清理都一样,而现实中都是江笙善的后。
无论是两人手冲还是给他舔穴,甚至是真枪实弹地挨操,江笙都给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不仅如此,两人的衣物、荒唐的床铺地面,江笙全都会洗。
穆尹抿着唇,总算是琢磨出江笙的好处来了,挨完虐还能在他面前闹闹脾气撒个娇,使着性子作践自己的主人;在别人面前,指定就是痴人说梦了。
“还是我现实的主人好。”穆尹委屈地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
可江笙就等他这句话呢,哪能错过了,“那你还背着他让别人操,贱母狗!”
穆尹似乎很羞愧,皓白的牙齿咬了咬唇,那唇又嫩又有弹性,像果冻一样亮晶晶的,被咬得微微下陷,还泛起一丝苍白。
江笙看着揪心,生怕他给咬坏了,倒不如到他怀里来好好香几口。
可穆尹下一句话就让他气得恨不得把那张小脸扇得肿到见不了人,
“他倒也没好到值得为他守身的地步,就是舍友罢了。”
穆尹被肏软了,生怕继续说话又挨罚,老老实实跪着,心里却在琢磨着这个主人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己现实中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还因为这种事干得他失禁了。
还有江笙,他最近似乎不满足于两人室友的身份了。他要是狗急跳墙,可别也对自己这么凶吧?一个主人凶就算了,两个都这样,穆尹是真的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