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段彪床上,抬眼正对上段彪面无表情的脸。 他猛然想起两个人昨天晚上在河边的荒唐事,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光着,腿脚腥臊一片,粘粘乎乎地蹭在段彪被子上。 “我裤子呢?”刘必达揪着被子围住自己下半身。 “你不记得了?”段彪嘴角抽搐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头从床底下揪出那条绸缎裤子甩给他,满脸嫌弃。 刘必达抖开那条裤子,裤裆处又硬又潮,粘着白花花的大片精液,这不太可能他自己一个人的量吧。 他一阵恶心,把那条裤子又扔下床:“我裤子怎么成这样了!” “你还问我?真不记得了?”段彪气冲冲的,他从山脚把刘必达背回来,结果这人赖着不走,霸占了他的床,搞得他一晚上没睡不说,竟然还把自己的恶行全都忘的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