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鹭笑着搡了他一下,提醒道:“待会儿回去了可注意点啊,房间里还有别人。”
“知道知道!”游鹤忙不迭点头。
乔鹭今天心情不错,稍微喝了点,到party终于结束时,人已经微醺了。游鹤作为他的队友兼室友,扶着他回房间,倒也没人说什么。
游鹤用身体支撑着乔鹭,两人远远地走在人群的后面。乔鹭抬手揉了揉自己微红的脸颊,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对游鹤说:“今晚我看到方群玉中途离开了一下,大概一刻钟左右,又回来了。”
“你是觉得方群玉可能偷偷去做了什么吗?”游鹤脑子里一瞬间冒出很多打脸剧的剧情,“不会吧……我们跟他也没仇啊?”
“不是。”乔鹭摇了摇头,“我是觉得,方群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看他,今天这么热,还一直裹得这么严实。”
“你不是也一直裹得很严实吗?”游鹤说着,还用手轻轻扯了下乔鹭身上的白色防晒衣。
“不一样。”乔鹭又摇头,“我是穿习惯了,而且本来就有点体寒,哪怕是大夏天也没那么容易出汗。但是方群玉今天都热得满头大汗了还是不脱防晒衣。我们任务结束后,他脸上的妆都有点花了,还专门去补了一下妆才回来继续拍。”
“你是说……”
“会不会是,他身上有什么痕迹是不能被人看到的?”乔鹭皱起眉,“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郑嫣荣几年前曾在床上弄死过一个人?”
“啊……”游鹤这才恍然,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乔鹭皱起眉:“有施虐爱好的人是很难改掉这种习惯的。”
他之所以能说得这么肯定,也是因为曾经有莫俊锋这么一个例子摆在他眼前。
以施虐和欺凌他人为乐的人,往往本性难移,这一点不论男女都一样。更何况,郑嫣荣手中握着的钱与权,远胜过只能在小县城里作威作福的莫俊锋。
乔鹭想,郑嫣荣既然能有本事把自己从杀人罪里摘出去,那她心里
更多的大概是得意,而不是侥幸。
“这么说来,方群玉有可能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受害者?”游鹤皱起眉。
“现在还说不好。”乔鹭叹了一声,“再观察看看吧。”
游鹤一听他叹气心里就闷得慌,说:“你不要忧思太重,不然又不舒服。”
游鹤是怕乔鹭又回想起以前遭人欺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