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一时停不住,只能浑身赤裸光洁地被抱在怀里,腿根上的精液还在往小腿上流,一直流到脚心。 “呜呜……” 谢祲才从失控的快感中清醒,有些愧疚的揽着娇娇,抱他去楼上洗漱。 软底的拖鞋打在木制楼梯上,发出的声音沉闷。 而此时他的后背,灼伤焚毁的一整片伤疤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失去表皮的血肉红白交杂,他却挺直脊背怀抱爱人,面上平淡无波。 恶鬼要怎么活下来才不会灰飞烟灭? 要剥离皮囊,挣开琵琶骨上的铁锁,也要葬送理智,抛弃人性,磨平血热,然后再用无数同类的沦亡,换自己新鲜皮肉裹身。 他用百年挣扎,抱到他的爱人。 恶鬼收紧双臂,小心翼翼放入浴缸中,水流温热冲打着谢祲的手,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