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唬人:“我可能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 他表情认真得甚至有几分严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越柯然也不愿强人所难,索性就放他一马。 当欲望在一条路走不通时,其他路总得通行,作为惩罚,之后他又换了各种姿势狠狠折腾了季川一通,直把季川累得最后实在受不住了,越柯然鸡巴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人却一歪头挨着枕头呼呼睡着了。 无法,越柯然只得深夜去外面烧水给季川擦干净身子善后,一向是躺着被老攻照顾的他,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得为另一个人忙前忙后。 他幽幽地盯着心安理得霸占他常睡位置,被他怎么搬动都不过哼哼一声就继续睡的某人,无奈地揉了一把季川的乱发。 想到季川身上再次发作的春药,越柯然再一次起身挑灯写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