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是从骨子里一点点漫出来的。 你本人也是有些钱的,这样说或许是有点谦虚了——新建的歌剧院是你的产业。 白色的高墙上纂刻了精美的花纹,在你的要求下,就连剧院内的女神像都是用纯金上色的。猩红的丝绒布隔绝了虚假的舞台和真实的观众,你则在乐池之下凝神细听。 是的,你不在高高在上的包房中,也不在艳红色的观众席中,你在暗处,你在乐池下,你在那没有目光能窥视的地砖之中,在水滴落下的地方。 “克莉丝汀,克莉丝汀。”你喃喃着这绝世名伶的名字,她是圣堂中吟唱的金丝雀,是舞台上歌咏的海妖——她是你精心培育教养的百灵鸟。 少女换下了华丽厚重的白色长裙,在地上吟唱的月光褪下了披着的纱与钻石,她单在衬裙外拢了件蕾丝睡袍,腰上的带子匆匆一扎,便陷入了...